之後,莫蒙塵受到梅黛拉的脅迫,無奈來到巴迪面前承認他的罰球不如一條狗。
巴迪以吠聲回應,好像真的聽懂了。
之後,他們關閉奈若體育中心,回到加里頓公寓,一夜就此過去。
今晨一早,國王全隊便離開了底特律。
能夠在客場贏下一場比賽對他們來說已經算是完成目標。
接下來他們有連續三個主場比賽,樂觀估計,如果全部拿下,不就順利奪冠了嗎?
反之,只要輸掉一個主場,他們就不能在家門口結束總決賽,不僅如此,還得回到底特律,在世界上最嘈雜的環境打比賽。
莫蒙塵準備着黑暗料理般的早餐,然後聽阿德里安說昨晚的比賽,以及庫里和迪瓦茨的糾紛。
「現在大家都叫埃迪壞男孩。」
「為什麼?」
這個問題似乎沒啥必要?
「因為他老是弄出暴力事件。」阿德里安說是這麼說,但他顯然對庫里鬧出的這些事情很欣賞,「當他對迪瓦茨出手那一刻起,我就是他的球迷了!」
莫蒙塵無語地看着他。
現在的小孩子到底滿腦子都裝了些什麼東西?
阿德里安支持庫里動手的理由和原因有很多,最重要的兩個都和打架有關。
一是他在常規賽和鯊魚的那場世界大戰,那場肉搏必將成為NBA打架集錦里難以避開的經典;二就是他昨天晚上對迪瓦茨的惡意犯規了,還有什麼比用這種粗暴的方式對付一個老邁卻不自重,嘴皮子碎話極多卻出手骯髒的老球皮更讓人感到痛快?
球迷看爽了,庫里卻不好過。
他不喜歡壞男孩這個外號,從小到大,他都是好孩子,哪怕在高中的時候不太服從管教——教練對天賦異稟的他沒什麼好管教的——也從沒鬧出這麼多的醜聞。
而在活塞短短一年,他失去了最親密的家人,失去了名聲,也失去了自尊。
他好像做什麼都是錯的。
他不斷回想莫蒙塵昨天對他說的話,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有問題,他只是像莫蒙塵那樣向迪瓦茨反擊,哪裏錯了?
庫里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也看不透問題的本質,事情全部悶在心裏。
外界對他又是挖苦又是調戲,他本人則在球隊的幫助下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繫。
當天下午是活塞前往客場前在底特律的最後一練。
「我們的壞男孩看起來心事重重啊。」安妮·索維諾看着庫里,他在對抗賽中表現得很是一般。
這場對抗賽,庫里還是和莫蒙塵一隊,他們的對手是希爾與米勒組成的黑隊。
庫里雖然表現一般,米勒也因為防守的問題被連連襲擊禁區。
打着打着,米勒仿佛回到了總決賽。
與國王的總決賽,米勒的上場時間急劇減少,常規賽有場均25分鐘的上場時間,與庫里齊平,進入季後賽也差不多,但在總決賽上,兩場下來,場均上場12分鐘,是替補中的替補。
其主要原因就是防守。
他的防守讓韋斯特法爾不敢讓他留在場上太久,因為國王是跑轟球隊,他們很吃進攻節奏,如果陣中有一個防守漏洞在的話,國王極有可能從米勒身上打出自己最舒服的節奏。
剛從跑轟轉型為普林斯頓的活塞比誰都清楚被跑轟球隊打出進攻節奏會有什麼後果,因此,米勒的上場時間被大大縮短,他本人也沒有怨言,這是體系相剋,他正好成為了倒霉的落水者。
對抗賽讓他想起了總決賽,莫蒙塵這邊打得米勒心態爆炸。
兩邊的內線心理都有問題,黑白兩隊全靠外線拿分,
你來我往。
莫蒙塵三分,希爾突破三分打,里德底角三分,吉諾比利歐洲步上籃2+1。
怎麼花怎麼來,懸念持續到最後一刻。
黑隊本有機會獲勝,莫蒙塵變向晃過希爾,全場人都發出驚呼,這個變向擔得起犀利二字。
迷離了一整場的米勒總算做出一個好的協防,為此他得放空庫里。
莫蒙塵背後傳球,只要庫里拿到球就能殺死這場激烈的對抗賽。
神遊天外的庫里卻接球脫手,莫蒙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