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指望我了啊」。
子琪紅着臉道:「不幫忙就算了,我自己去想辦法」。
子墨對着金誠呵呵笑道:「誠老弟,你看看,我妹妹脾氣倔吧,這裏的人工都是家裏的傭人,也就門面出點租金而已,你說這樣做生意都跨了,你能怪誰」。
金誠不好表態,也不敢表態。
他又對着子琪道:「你別搞算了,我聽說你把金銀首飾都當了來維持經營,這又是何必呢,本來是衣食無憂,你硬要出來闖蕩一番,居然落得如此田地,還有就是也別去找父母要了,你開飯店,沒賺一分錢,現在全家人都是投資人了,可惜是虧本投資,今天這廚師長都被你罵跑了,我覺得是完全沒救了,你好好想想吧」。
子琪把筷子一丟,滿臉通紅,就差眼淚沒有掉下來,氣不打一處來,準備出去,氣呼呼地道:「我偏要繼續開,到時候,你可要為你剛才說的話給我道歉」。
金誠見這兩兄妹,有性格!見子琪要走,立即圓場道:「子琪妹妹,別生氣嘛」。
「閉嘴,沒你的事兒」子琪沒好氣道。
金誠道:「怎麼沒有我的事兒,我有辦法讓飯店起死回生,不但起死回生,還會生意火爆,到時候只怕你數錢都會數到手抽筋啊」。
子墨一聽覺得有些好笑,感覺今日這傢伙咋胳膊肘往外扭了,以前他和自己妹妹是水火不容,顯然是命里犯克的,今日他一直忍讓,感覺變了一個人,心理有些好奇道:「誠老弟,啥時候對飯店也有研究了,我倒願聞其詳」嘴裏雖然是這樣說,顯然是不相信。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子琪心道,這傢伙嘴裏從來沒有吐出一個象牙,上你見面他也說飯店快倒了可以找他,今日又這樣說,自己本來是大家閨秀,現在飯店經營是苟延殘喘,掙錢都不重要了,現在完全是為了一口氣,面子比錢更重要,自己見不得大哥那頤指氣使的樣子,感覺這京口縣只有他會做生意樣,自己一直想辦法想把飯店做起來,只是生意越來越差,自己把值錢的首飾都典當了出去,現在資金又轉不動,最近正在着急,雖然心裏反感他,但是剛才他這一說,也算是一根救命稻草一樣。
她索性又坐了下來,冷冷道:「金大少爺,你吐點象牙出來,我聽聽」。
金誠無語,說道:「子琪妹妹,你這態度我就不滿意了,我是來幫你的,你罵我是狗都兩次了,你要我怎麼幫你」。
子墨也幫腔道:「嗯了,確實,誠老弟,別理她算了,讓飯店倒閉算了,省得操心」。
子琪心理在掙扎,心想我就態度好一點,要是你敢欺騙我,看我不把你殺了,壓住火氣道:「你要怎樣才幫我」。
金誠見她態度好了很多,立即得寸進尺道:「喊金誠大哥,這要求不過分吧」。
子琪火大,看他樣子又是要調戲自己一般,把筷子又一丟,準備起身走人。
金誠見她已經起身,立即道:「子琪妹妹,失敗和成功就在一念之間,如果這點苦都不願意吃,這點氣都不能承受,以後你永遠會被人恥笑說你曾經經營飯店失敗,並且你再也不敢做任何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因為別人都會拿有色眼鏡看你,你想想我說的話」他打賭她會動心。
子琪愣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心理此刻正在做思想鬥爭,要自己承受失敗,難受!
要自己喊他金誠大哥,也難受!比殺了自己都難受!
她苦苦掙扎,腦袋也轉得快,說道:「好,我就最後信你一回,如果你要是騙了我,我今天讓你橫着出去,金誠大哥」前面的話說得振振有詞,後面喊人的四個字像蚊子樣。
金誠道:「聽不清,喊大點聲,這態度還是不誠懇,你若不信我,大可不用喊我了」。
子琪只差沒有把湯傾過去。
她心想反正喊了一聲,又不在乎喊第二聲,大聲道:「金誠大哥!金誠大哥」喊完狠狠地看着他。
子墨開心得不得了,心想這可惡的妹妹,居然被他制服了,大呼過癮,立即道:「哈哈哈,誠老弟,我看你這整人的功夫又是精進啊,好妹妹,你可以出去了,我們要吃飯了,你的金誠大哥是逗你玩的」。
子琪滿倆憋得通紅。
金誠道:「子墨兄,我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