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金誠聽她說自己經常來看自己,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道你這神不神鬼不鬼地在我臥室出現,這tm也太瘮人了,我都沒有私隱了,看着黑衣人道:「這不好吧」。
黑衣人道:「這有什麼不好呢,我覺得蠻好啊,我主要是來看看你死沒死,怎麼樣,回憶起我了沒有」。
金誠汗!回憶起過屁,調皮道:「你摘下面紗,讓我看看」。
黑衣人冷冷道:「我看一芳那小妮子水平有限啊,我不得不懲罰她下了」。
金誠聽她說要懲罰一芳,急道:「啊,別介,這個也不怪她,我這病吧,難好,你不要着急」。
黑衣人道:「你要我摘下面紗,你給我個理由」。
金誠心道這要個屁理由,你要是長得傾國傾城呢,我也就陪你玩玩,你要是是個醜八怪的話,我則想辦法把你打發了。
他試探問道:「我這個病吧,說容易治也容易,說難也難」。
「那你說說咋個容易法」她繼續冷冷道。
金誠道:「我這個病需要刺激,比如說我以前喜歡的美女,把那個美女送到我跟前,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你說是吧」。
她哼哼道:「你少貧嘴,你沒想起就繼續想,直到你想起來為止,否則的話,你實在想不起來呢,我會當你死了」。
我勒個去!這是啥情況,當我死了這句話怎麼理解。
金誠別她這一頓嗆,心情都不爽快了,立即道:「那還給我點時間吧,這麼晚了,你先回去」心想先打發走再說。
她冷笑了一聲道:「咋了,想趕我走了」。
金誠心驚,這都被你猜到了,有些尷尬。
黑衣人不待她搭話,又道:「我告訴你,那岳靈兒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啊,為啥,這和岳姑娘有何干係」心想,這咋又扯到岳靈兒了。
她依然冷冷道:「我只是警告你,別再去找她了」。
「我哪裏去惹她了,是她自己來找我,我想你也知道了,她也時不時地晚上過來,搞得我晚上休息不好」心道老子這是招誰惹誰了,遇到的都是些神經病。
黑衣人道「我只是勸你,你離她遠點,至於怎麼辦,你自己想辦法」。
金誠心道,她還實誠些呢,每次來還是真容想見,你這一來蒙個面,搞得神神秘秘,容易讓我做噩夢。繼續調皮道:「姑娘,你是不是臉上有疤啊,是不是行走江湖或者被仇家追殺啥的,臉上留了疤痕啊,我最擅長去疤,要不讓我試試」。
黑衣人繼續冷冷道:「別喊我姑娘,我臉上也沒疤,你好自為之吧」。
金誠心道,不要我喊姑娘,難道是岳靈兒的師傅,立即改口道:「前輩,我們遠無仇近無怨,為啥對我如此關照啊,我就像安安穩穩地做一個醫生啊」。
黑衣人往外走道:「少廢話,你這一輩子都別想過安穩日子,我時時刻刻都會纏着你,猶如那噩夢一般,直到你想起我是誰」。
金誠見她走遠了,橫躺上床,嘴裏嘟噥道:「臭婆娘,打擾老子睡覺」。
「啪」,一個耳光紮實拍到臉上,那個痛,把瞌睡都打沒了。
主要是他還沒看清是咋回事,門再次關了起來,一個聲音悠悠傳到耳邊:「小子,嘴巴給我老實點,小心你的狗命」。
金誠本想罵娘,再外搭她七大姑八大姨,見她這來無影去無蹤的功夫,只好閉嘴,不想再挨第二耳光。
金誠正在撫摸自己的臉,心道老子如此帥氣的一張臉,你居然也捨得下手,你要是被我捉住了,老子給你搞個乘法還給你,小數點都給你算上,打了左邊再打右邊。
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只見黑衣人提了個人進來,嘴裏道:「你今晚上又撿了個便宜,這是你的小師妹,你不是不想她當妾嗎,我看你能不能忍得住,哈哈哈」說完把她丟到了金誠的邊上。
金誠心道:「你這個惡魔,這不是考驗我嗎,我擦!」見她沒有點自己的穴道,想着等下把她抱回去,不然的話,這還了得。
哪知道,黑衣人顯然洞穿了他的想法,嘿嘿道:「小子,我倒要考驗考驗你的定力,等下我就在外面等你,你想把他抱走或者你走獨自留她一人的話,金府明天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