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躺好,你自己這樣子還想照顧鳳兒呢?別別別動,有我們在呢。」白墨蓮趕緊去將冰怡茹按下,然後拿過冰怡茹的手臂看了一下,「你說你啊,這傷倒是沒什麼大礙了,不過看你這虛弱樣,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好。」
「唉,我覺得我還是不想在房間裏待着,媽媽,我們商量……」
「給我打住啊,你自己知不知道,你師伯說從你身體裏面流出去的血脈之力,相當於你自己身體裏面六成的血,你還想不想活命啊?啊?!」白墨蓮點着冰怡茹的腦袋,咬牙道。
「我,我這,真不知道啊……」冰怡茹弱弱的說道,白墨蓮這才一下說道:「所以說啊,你要是再亂來,你信不信我揍你啊,我告訴,這一次,沒人能護着你。」
冰怡茹向藍鳳兒的位置貼了貼,弱弱的說道:「這裏可是樂谷,您揍我恐怕揍不了吧……」
「冰怡茹!」白墨蓮一下站到冰怡茹床邊邊上,身影將她給蓋住了,小丫頭嚇的一個激靈,直接往妹妹懷中躲,「哎哎哎,我現在可是重症傷員啊,您可不能打我。」
「你這重症還不是你自己作的!」白墨蓮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然後說道:「起來!」
「干,幹嘛?」冰怡茹現在有些害怕老媽,這實在太恐怖了點。
「你說幹嘛,給你擦身子啊,不然你以為你這些天是怎麼過來的,早臭烘烘的了!」白墨蓮非常嫌棄的說道。
「我臭……」冰怡茹一下委屈了,看向一旁的柳玥玲,「玲姨,您看她。」
柳玥玲輕輕一笑,「這確實啊,三天時間,你自己想想,你有過三天不洗澡的嗎,要是真這樣,不臭烘烘的?」
「那到沒有,不過,我這三天也沒運動啊,也不至於臭烘烘的呀……」冰怡茹說話聲越來越小,已經將腦袋埋在被窩裏面了。
「起來,快!」白墨蓮伸出手,招了招,平和的說道。
冰怡茹伸出手去,白墨蓮將她輕輕的拉起來,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就仿佛要被空氣給壓斷了一樣,白墨蓮將閨女拉到自己懷中,動手輕輕的剝去她的裏衣,嬌嫩的肌膚就像是熟透了的剝殼雞蛋,白皙透亮,吹彈可破。
但,這是一種近乎病態的白皙,白墨蓮看着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就聽冰怡茹顫音的說道:「媽,那啥,有點,冷……」
「哦。」白墨蓮一下應道,趕緊結果白靜遞上來的熱毛巾,邊動手邊教訓,「你現在知道冷了,知道亂來的後果了吧。」
「這應該是因為鳳兒在一旁的緣故吧……」冰怡茹弱弱的說道。
「那你以前跟鳳兒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會覺得冷嗎?還不因為你亂來的後果啊。」白墨蓮一下說道。
這說着,忍不住下手重了一點,惹得小丫頭疼的哇哇叫,小丫頭的皮膚嫩着呢。這一搓,頓時就搓紅了一片,冰怡茹趕緊往媽媽懷中撲,緊緊的抱住,白墨蓮看了一眼,輕輕一笑,力道逐漸輕下來。
很快就擦到了她的左臂,輕輕的解下纏住的紗巾,看着左臂上那塊小丫頭不願消掉的嚴重傷疤,輕嘆一口氣,「既然你也沒打算恨你父親,那為什麼就一定要留着這個疤呢?」
「我這不是……」
「哎,你可別跟我說什麼感懷過去啊,你我不知道啊,你可不是那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啊。」白墨蓮搶先說道。
「我,我就感懷啊。」冰怡茹回答道。
「切,就你,感懷?你認為我信嗎?你是我肚子裏出來的,你個小崽子心裏想什麼我會不知道?我告訴你,別跟我說什麼你這麼多年過去了,那是會變的,你這過多少年了你都是我肚子裏下來的崽,你瞞不了我的,聽清楚沒有。」白墨蓮輕輕敲了一下。
冰怡茹很快就被剝了個精光,小丫頭還有些害羞呢,不過被白墨蓮給摁在那裏,想躲,躲得了嗎?
「嘿!你給我別動,你害羞什麼?且不說小時候都是我給你換的尿布,就前兩天都是我擦的,你害什麼害羞?別動!」
「我,我……」冰怡茹的臉色看上去似乎紅潤了一些,這是羞的。
「屁股抬起來。」白墨蓮一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