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她們比我結婚還早。」甄蘊璽聳了聳肩。
荀英姿看她,突然說道「你知道嗎?那個女人不死心,還勾引過韋澤銘好幾次。」
「誰?」話題轉得太快,一時間甄蘊璽沒反過味兒來。
「還能有誰?古霄月。」荀英姿道。
「啊?什麼時候的事?」甄蘊璽一點都不知道。
「一直沒斷,婚前還有一次,我也挺服她,很執著啊!」荀英姿勾勾唇。
「韋澤銘怎麼處理的?」甄蘊璽問。
荀英姿說道「我們做律師的,都很理智,比如他當初放棄古宵月選擇我,所以他沒給她機會,但是有一次韋澤銘有應酬喝多了,差點讓她得手,幸好他的助手比較機靈,否則的話你看不到我們的婚禮。」
甄蘊璽突然有點明白過來,問道「是不是這件事讓他和你求婚的?」
荀英姿點頭說道「他很清醒,反正我們遲早要結婚的,不如早點結婚,讓別人死心也好,緩衝事業也好。」
甄蘊璽瞪眼問「他這麼和你求的婚?」
「大致如此。」荀英姿說罷,說道「你以為他能有多少浪漫細胞?不是所有律師都像我們這樣,可我們的確是一類人,旁人受不得他也受不得我,所以我們湊成一起也挺好的。」
甄蘊璽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無言。
真是很有衝擊性。
荀英姿看着她問「蘊璽,你如果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麼想的,就試想一下如果池漠洲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是什麼樣的感覺,你就知道結果了。」
甄蘊璽微怔,她和池漠洲分開之後,池漠洲沒有和任何一個女人曖昧過,所以她沒有這方面的感受。
吉時將近,人開始多了起來,堵門的人進了房間,甄蘊璽暫時將繁雜思緒壓下去,專心當好她的伴娘。
韋澤銘應該是個比較傳統的男人,結婚程序都十分傳統,當裏面的門開時,池漠洲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口如同一朵嬌花般的伴娘。
他站在韋澤銘的身邊就是為了避免她被擠到,一群人湧進來,他手快地將甄蘊璽拉到角落裏,低聲說道「就你站得最靠前。」
甄蘊璽也沒想到一群人都衝進來,她第一次參加婚禮,於是有點呆呆地說「我是伴娘啊!」
池漠洲拿她沒辦法,她也就和他硬氣,到了外面跟個小傻子一樣,他不護着她,她被人欺負去怎麼辦?
「好了,今天人多,注意一點,穿的這麼嫩,小心被人吃豆腐。」池漠洲淡淡地勸道。
甄蘊璽「……」
她今天穿的很嚴實,伴娘服不是粉就是藍就是紫,都是很嫩的顏色好嗎?
虧了她的禮服款式不暴露,否則現在他的西裝就披在她身上了。
接下來人又多又亂,甄蘊璽有點懵,她還真是沒應付過這樣的場合,大概現在的生活太省心太安逸,只應付工作就好,生活簡單極了。
幸好有池漠洲在一旁護着,她才沒被這些瘋狂的人們給擠到。
荀英姿拋捧花時,甄蘊璽倒是想去搶呢!可她裙子不方便,荀英姿又扔歪了,眼看花要落在地上,池漠洲抬手一撈,一臉正經地將花塞進了甄蘊璽懷裏。
場中笑成一片,甄蘊璽抱着花一臉懵逼。
大家都很歡樂,這場婚禮大概會被人說很久,比如池漠洲是伴郎,又比如甄蘊璽和池漠洲有可能複合,還有荀家的土豪等等,可吃的瓜太多了。
婚禮結束後,荀英姿坐着車和韋澤銘回他家了。
甄蘊璽站在酒店門口,神情有些落寞。
好閨蜜是有家的人了,以後不能隨時陪着她了,多少都覺得失落。
池漠洲從後面緩緩走來,問她「下午有沒有事?一起坐坐?」
「好啊!」今天為了英姿婚禮,一天都沒安排事情,可吃過午飯她就沒事了。
忙碌這麼多天突然閒下來,心情竟然無處安放。
池漠洲將她帶到了有火坑的私房菜館,這裏一看就是他開的,為求一個舒服安逸。
甄蘊璽將鞋脫了,腿蜷在坑上,渾身慢慢暖和起來,真覺得舒坦。
大結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