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笑了,說道:「裴學而被召回去了。」
荀英姿倒是一點都不八卦,把書合上,站起身說道:「我的任務完成了,走人。」
「喂,好久不見,敘敘舊嘛!」甄蘊璽不滿地說。
「沒時間和你敘舊。」荀英姿說着,拉開門,差點撞上站在門口的雷琨。
雷琨讓開門口,荀英姿頭也不回地走了。
甄蘊璽:「……」
這什麼閨蜜?就把她扔這兒看着羊入虎口是不是?
雷琨把門狠狠地摔上,面色陰沉地往裏走,一副來者不善的架勢坐到了她的身邊。
甄蘊璽往一邊挪了挪。
他毫無形象地翹起二郎腿,微微眯起眼睛陰鷙地看着她問:「放我鴿子的事兒,你忘了?」
「我到底哪兒招惹到你了?」甄蘊璽一臉疑惑。
「你真不記得了?當時是你坐我懷裏的。」雷琨身體前傾,將手臂搭在腿上,歪頭看她,陰鷙的神色化開了一些,她真是美的令人眩目。
「那不可能!」甄蘊璽肯定地說。
他邪氣地勾了勾唇角,反問道:「裴學而和你那庶妹搞一起,這不假吧!」
甄蘊璽神色大變,原本靠在沙發的身體頓時坐直了,正色問道:「你聽誰說的?」
「你說的!」雷琨抖了抖腳,繼續說道:「你還說不喜歡那個雷美竹,不想讓她出現在宴會上,結果她去了嗎?」
她看着他,神情已是一片驚恐,她抬起手撫額,喃喃地說:「到底發生過什麼?我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他深深地凝視着她說道:「就是喝多了,然後在我懷裏說了一大堆的話,就我剛才說的那些。」
她猶疑地看着他問:「那天你把雷美竹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發生個小車禍,她坐的車和拉糞車撞一起了。」雷琨語氣輕鬆地說。
「噗嗤。」甄蘊璽沒忍住笑出聲,那一幕想想都爽,估計那味道幾天都洗不下去。
她一笑,仿佛百花齊放,那張絕美的臉上頓時流光溢彩起來,雷琨不由看呆去了,他沒忍住,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急切地說:「那裴學而你不能嫁,你嫁給我,我保證一輩子就你一個女人。」
甄蘊璽冷下臉,斥道:「放開。」她想拽回自己的手,怎奈他抓的太緊,根本就掙不開。
他曾經以為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此刻離他這麼近,激動之下又用了幾分力氣,她「嘶」了一聲,眉頭緊鎖,痛叫:「疼~」
多麼惹人憐愛啊!
他立刻放開手,她一看手腕上一圈青紫,立刻拉下臉不悅地說:「我嫁不嫁裴學而那也不是我能說的算的,再說就算我不嫁他,我也不可能嫁給你啊!你看看你以前那些破爛事兒,前不久才鬧出過荒唐事吧!」
之前聽說雷琨幾個人喝多了,玩的太嗨,便把他女人送給他一小跟班,結果那女人醒了之後一通鬧,還自殺了,雷琨那是能讓女人拿捏住的男人嗎?他在病床前一手拍張支票,一手拍下一把刀,讓她自己選,那女人當然會選支票了。這件事在圈子裏傳的很熱,雷琨的那些個荒唐事,個個挑出來都是稀罕的。
所以用他對付雷美竹那真是再解氣不過,可就是這個男人不好擺脫。
「我都和你保證了,以前那些都過去了,以後我肯定是個正經人。」雷琨舉起手要指天發誓,說道:「我雷琨發誓……」
甄蘊璽一把將他的手給拉了下來,給他一個白眼說:「別,我可受不起!」
她的手剛剛鬆開,他反手便捉住她的手,在他大手裏握着,一點都不想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