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家的酒店裏出事,她就晚了一步,可就差這一步。
張飛守在電梯門口,見到她,說了一句,「荀小姐,甄小姐現在不方便見您。」
「我知道。」她拿出u盤遞給他說:「這是那個黑衣男人的視頻資料。」
張飛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方才接過,說道:「好的,謝謝。」
荀英姿做律師,是個非常敏銳的人,她立刻意識到張飛的反應有些奇怪,她點下頭,轉身復又走進電梯。
她仔細地分析着張飛的反應,並不殷切的表情證明兇手已經在他們手裏或是他們知道是誰打的針,所以才不會積極尋找兇手。
他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神情巨變,這個針,不會是池漠洲讓人打的吧!為的是能夠更好控制甄蘊璽,這一點都不奇怪,很是池漠洲的作風。
一想到這裏,她哪裏都不想去,就在酒店裏守着,她想在甄蘊璽清醒後立刻就去見她,問一問情況。
金風凌坐車匆忙趕到京通市,沒有回家,直接趕往金氏,金曾曜已經在那裏等着。
「藥呢?」金曾曜迎過來問道。
金風凌拿出盒子,將盒子遞給工作人員,他坐到沙發上說道:「爸,現在任何消息都打探不出來,池漠洲那邊的人嘴很緊。」
在車上,他已經把事情和父親說了。
金曾曜也坐了下來,他靠在沙發上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說道:「這件事,很蹊蹺啊!」
過不多時,金麗茵手下的科研負責人走過來說道:「金董、金總,這個藥的成分和金小姐最近研製重要課題的成分是一樣的。」
「什麼?」金風凌猛地站起身。
工作人員說道:「金小姐正在往這邊趕,應該馬上就到了。」
金麗茵負責科研,所以金曾曜和金風凌要問科研的問題,工作人員自然會給她打電話。
正說着,金麗茵匆匆走進門,她素麵朝天,長發微亂,顯然出來的很匆忙。
金風凌看着她質問:「你最近研製的課題是什麼內容?」
金麗茵看向他,有些防備地問:「什麼課題?」
金曾曜叫了一句「風凌」。
金風凌看向父親,沒有說話。
金曾曜指指沙發說道:「坐下說。」
金麗茵坐到沙發上,目光帶着些許警惕。
金曾曜簡單解釋道:「今晚甄蘊璽出事了,被人打了不明一針,你哥他拿回來針頭,研究後發現那針里的成分和你目前正在重點研究的課題一樣,所以我來問問你,這也是為了你的朋友好。」
「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她現在怎麼樣?」金麗茵猛地站起身,着急地看着父親問道。
金風凌說道:「她是被池漠洲給抱出去的,看起來應該不醒人事了。」
「怎麼可能?那個藥根本就不會給人造成什麼影響。」金麗茵一臉不相信地說道。
金曾曜看着女兒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金麗茵猶豫了一下,說道:「藥是當初池漠洲給我的,我要對付甄情,池漠洲也不知道怎麼知道我要對付甄情的,給了我那種藥,甄情用了之後,有欲望增強的反應,從而和那些人在一起,後來甄蘊璽告訴我說,那個藥是目前池漠洲重點研製的藥,如果我們金氏能夠研製出來,可以大賺一筆,她讓我在這個藥上好好下功夫,但是我們研究了很久,也沒發現這個藥對別人有影響,從成分上來講,雖然是神經類藥物,但是應該對人體沒有作用的,至於治什麼病,那更不得而知。」
金曾曜雖然是企業董事,可作為家族企業,他自然也是醫藥專業畢業的,他瞬間就想到一個問題,脫口而出,「個體差異。」
金風凌也是聰明人,他也瞬間就想到關鍵之處,說道:「池漠洲用這個藥控制甄蘊璽。」
金麗茵倒吸一口冷氣。
太可怕了!
金曾曜冷笑一聲說道:「池漠洲夠狠啊!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
金風凌眸內閃過一絲陰狠的目光,說道:「我算是明白為什麼甄蘊璽想選擇我,最後又回頭了,原來如此。」
金麗茵震驚地問道:「蘊璽她她她……」
太過于震驚,她都不知道該怎樣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