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感,我要回我家!」
阿頌心想要壞事,果真池漠洲已經暴喝道:「阿頌,沒聽到甄小姐的話嗎?你看我幹什麼?吃個飯還要向我請示?我看你越來越不把甄小姐當回事了!」
阿頌立刻嚇的低頭說道:「甄小姐您別生氣,阿頌現在就去讓人做!」
過不多時,甄蘊璽吃的享受極了,池漠洲看着面前已經坨掉的面,怎麼都下不了嘴,他開始懷疑人生,為什麼她可以享受美食,而他就非得要吃這坨爛面?
他正想着,甄蘊璽就在一邊嫌棄地說:「你看吧!我說我不做飯的,你非得讓我做飯,現在做了你又不愛吃,這可是我愛的面面,下次再也不給你做了!」
瞧瞧她那嫌棄的小眼神兒,傲嬌的小表情。
他二話不說,拿着筷子把麵條塞進嘴裏,沉默地嚼嚼嚼,滿心都是他為什麼要吃這難吃的面?
吃過飯,甄蘊璽享受地躺在床上眯着眼,忙碌了一天她已經累的想睡覺了,她伸腿碰了碰他,懶洋洋地說:「裴氏宴會,你當我的男伴呀!」
「不去!」他心情不好,犯噁心,一股股方便麵味兒往上返,他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今天絕對是腦子進水了。
「哦,好吧!那我找別人。」甄蘊璽滿不在乎地說,忍着笑。
池漠洲翻過身來,陰惻惻地看着她問:「那我聽聽,你打算找誰?」
甄蘊璽笑嘻嘻地攬住他的脖子撒嬌道:「除了你沒有別人了嘛!人家的衣服需要推廣,還有,我得和你秀恩愛不是?」
後面一句話說的他頗為舒心。
結果她跟着說了一句,「不然我魅力這麼大,那麼多人喜歡我、追求我,真是好煩惱啊!」
池漠洲:「……」
誰給她的自信感覺這麼良好?
「就陪我去吧!好嗎?」
甄蘊璽軟軟地望着他,水汪汪的,他的心都跟着軟了,昏頭地應道:「好!」他把人攏進自己懷裏問:「那你打算怎麼謝我?」
甄蘊璽打了個哈欠,眼皮一邊打着架一邊不滿地嘟嚷,「我要困死了,你昨天都不知道節制的,我的腰疼的不行,最近又累,你一點都不心疼我,我先睡了……呼……」
在他目瞪口呆中,她已經邊嘟嚷邊進入了夢鄉,快的令他咂舌。
看樣子,她真的是累了,他有點心疼,將人又往自己懷裏抱了抱,尋個舒適的姿勢,和她一起入眠。
雖然不願意讓甄蘊璽參加裴氏的晚宴,既然答應她了,他還是同意了,難得她那樣求他,兩個人好不容易回到過去親密的狀態,他不想再節外生枝。
金風凌那天被虐了之後,就天天給甄蘊璽送花,不過那些花都被甄蘊璽送人了,並不領情,並且她還打算黑金風凌一把。
不尊重她的男人,都應該得到教訓。
自從甄蘊璽得了獎之後,她親手設計的禮服價格都漲了一個檔次,這次的獎項自然也相當於一次免費廣告,她的生意不知道有多好。
為了參加裴氏的宴會,她自然也要精心打扮一番,她選的禮服便是那件黑色旗袍,當時因為時間緊急,後面的洞只是用針包了個邊,回來之後,她用紅色的線繡了個邊,使背面看起來更加驚艷。
她很清楚池漠洲這種保守的直男是不會同意她穿這件禮服的,於是她搭了一件紅色火焰紋繡花織錦披肩,她要的就是萬眾矚目,到時候只要池漠洲不在她身邊,一個不注意,她就把披肩一脫……
想想就認為自己聰明絕頂。
裴家在東夏市一直都有着不可撼動地位,這種地位從古至今綿延了幾百年,絕對是底蘊深厚的家族。
自從上次裴學而和甄蘊璽解除婚約之後,裴家就非常低調,這麼長時間一直未舉辦大型宴會,這一次如此高調,大家都在想,可能裴氏有什麼好消息要宣佈。
當然宴會主題是慶祝與林氏簽約成功,但誰都清楚,這麼個小合約還值得這樣大肆舉辦宴會?所以這就是個藉口,受到邀請的人當然會去參加,沒受到邀請的人則在想各種辦法,這也是證明自己身份的一種表現。
裴學而並未給池漠洲發請柬,所以池漠洲是以甄蘊璽男伴參加的宴會。
為此甄蘊璽特別的自豪,將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