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蘊璽本想去飯廳,聽到此話,她改變方向去了書房,她想看看池漠洲給她做的家具擺進去是什麼樣子。
等她進了書房,一切都讓她驚呆了。
整個房間完全變了模樣,牆上是淺灰色的壁紙,看起來很舒適,地上是柔軟的灰色地毯,精緻的原木色家具擺放其中,她的工作枱放在窗旁的位置,在這裏工作,光線明亮,抬眼就能看到外面的景色,可以說比池漠洲書桌位置視野還好。
兩個高質量模特立於工作枱旁邊的位置上,供她做好衣服做調式修整。
復古的書柜上,放滿了各式各樣專業工具書,還有很多時尚雜誌等等和她專業有關的書籍。
當然房間裏還有一個池漠洲。
他穿着英倫風三件套,整個人矜貴無比,身形勁拔地走過來,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聲音低沉地問:「怎麼樣?還滿意嗎?」
「很喜歡。」她答的軟軟糯糯。
事實上,今天她已經不需要解藥,對他也就看的沒那麼順眼,但是人家好歹也費了力氣,不能不領情。
想到昨夜的溫情,他抬手撫摸她的長髮,極有耐心。
她卻問出自己心中所想,「為什麼不給我打針?」
她記得打一針會有一段時間不需要男人,現在他拿自己當解藥,過不了幾天,她又得讓他來解,到時候他嘚瑟的,受制的還是她。
池漠洲心情不錯,也沒去計較她問這話背後的目的如何,如實說道:「這藥當然打的越少越好,否則你的情況會越來越嚴重。」
「你研究的是毒藥吧!」甄蘊璽轉過頭看向他,不可思議地問。
「本來這種藥的本質是無害的,誰想到你的體質特殊。」池漠洲看着她認真地說:「不然的話,你當我們的試驗品,我想我們的進度應該更快一些。」
她一把推開他,小臉冰冷,「當我沒說。」
他聲音微冷,拽住她的手腕,「蘊璽,別破壞氣氛。」
看吧!不管兩人在一起多久,他還是這副德性,一不如他的意,他就開始翻臉,當她是什麼?
「我就是餓了,去吃午餐。」她不想惹他不快,畢竟這幾天還要用他,到時候還不得是她巴巴地上趕着求人家?所以別鬧僵對大家都好。
但是她不開心啊!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心裏堵的很。
他跟着她一路走出書房,走到飯廳,午餐已經擺在桌子上了。
甄蘊璽一看到桌上的菜便沒好氣地說:「昨天就是蝦,今天怎麼還有蝦?蝦買多了嗎?」
阿頌看了一眼池漠洲。
他擺擺手,阿頌退下了。
「怎麼?捨不得我罵你家阿頌?」甄蘊璽陰陽怪氣地問。
看樣子這就是要找碴兒了,讓她忍一忍真跟殺了她一樣痛苦。
他坐到她身邊說:「好了,我給你剝蝦吃,乖。」
剛才她忍一次,現在他也忍一次,很公平。
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他轉言道:「有件關於甄情的事,昨晚剛剛發生的,如你所願。」
甄蘊璽立刻看向他問:「她怎麼了?」
成功地被池漠洲帶開話題。
池漠洲一邊慢條斯理地剝蝦,一邊簡潔地說:「林白的未婚妻找了幾個流浪漢和她在一起,還拍下了視頻。」
他說這話,也是想提醒她,以後離林白遠點。
甄蘊璽挑挑眉說:「我還以為林白的未婚妻沒反應呢!終於出手了。」
他將蝦送到她的唇邊,他看着她滿手蝦油,不由覺得這蝦比昨天的味道好多了。
「一會兒回甄家?」他問。
頗有點討好的意思。
「當然!」她怎麼也得去看看甄情現在是什麼模樣吧!
雖然她很想在舒適的新工作間工作,但是一想甄情這事兒也是費了幾次力氣才成的,便決定看完甄情的笑話再回來工作。
甄情躺在乾淨而柔軟的床上,整個人都沒有精神,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身上沒有一絲力氣。
昨夜狼狽而歸,她洗了一夜的澡,直到身體都發皺了才停下來。
她恨!
為什麼甄蘊璽遇到的男人都是好的?一個裴學而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