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邊大叫。
老管家立刻甩着老腿奔過來,小心翼翼地問:「二小姐,有事嗎?」
他在甄家做了這麼多年,資格也算老了,大小姐對他很尊敬,從來沒在家裏這麼大呼小叫的,這個二小姐不過是個丫頭出身,就是沒教養。
「甄蘊璽房間裏的東西呢?」甄情怒氣沖沖地問。
管家立刻答道:「大小姐送給荀二小姐一部分,剩下的都扔了!」
甄情氣的想摔東西,可手邊又沒東西摔,只好把地板跺的咚咚響,回房間了。
「連幾件破衣服都要便宜給外人,甄蘊璽,你別怪我無情!」甄情坐在床上惡狠狠地說。
甄蘊璽坐在舒適的工作間裏,正在為她的將來努力。
今天池漠洲說要晚回來,正合她意。
一件裙子改到半截,荀英姿的電話便進來了。
一接通,荀英姿質問道:「後面的官司呢?什麼時候給我?我好做準備。」
甄蘊璽反問:「一千萬這麼快就花完了?」
荀英姿聲音冷硬道:「我們不能坐吃山空,公司這一層租金多貴?要不是你執意要私了,以咱們公司的名聲,生意早就找上門了,現在可好,你指望我出去拉生意?抱歉,咱們當初說好的,我只負責官司。」
甄蘊璽也是被荀英姿這毒舌給懟到無言,她敢讓荀英姿去拉生意?到時候不被人打出來就不錯了。
「行了行了祖奶奶,我正留着心呢!」甄蘊璽頭疼地說。
「你留什麼心了?讓我聽聽。」荀英姿不依不饒地說:「要是說不出個一二三,我就篤定你的心思都花男人身上了。」
還用篤定?她心思就是都在男人身上。
想到那倒霉的藥,她心裏就煩躁,她撇開心頭雜念,說道:「生意不難找,圍繞燈具廠附近的地來尋就行了,我都盤算好了。」
「你還打地的主意?」荀英姿驚問。
甄蘊璽說道:「我們都知道這裏要有大動作,現在形勢越發明朗了,到手的肥肉能讓飛走嗎?鍾林廠也有主兒了,那個廠子旁邊是個小藥廠,咱們就從這小藥廠入手。」
見她說的話真是有計劃的,荀英姿也認真下來問道:「蘊璽,按理說藥廠早就應該搬走了,這個藥廠恐怕不一般吧!」
甄蘊璽輕聲嘆氣道:「可不是,藥廠是雷家的。」
荀英姿一聽就炸了,氣道:「你說你個不爭氣的,要是有雷琨在這兒,還用費力氣嗎?你非得把人氣走,又沒讓你和他怎麼着,虛情假意這套你不是挺在行嗎?現在怎麼辦?整個雷家都要恨死你了,我再問你一句,這地有爭議嗎?」
「沒有!」甄蘊璽答的很乾脆。
「完了!」荀英姿的手撫額,說道:「連官司都沒的打,我看咱們還是放棄吧!」
「誰說的?放心吧,我會想辦法的。」甄蘊璽說道。
荀英姿沉吟了一下問道:「不是我總喜歡說你不愛聽的,是不是這幾次的順利,讓你心裏膨脹了?」
甄蘊璽笑着說:「你也知道你嘴臭?我腦子清醒的很,想翻臉的話麻煩你想想咱們公司的前途。」
荀英姿氣的掛了電話,就是為公司前途着想,她到底沒說難聽話。
甄蘊璽輕輕勾唇,如果連這點難度都不肯努力的話,那她也不用想着將來出人頭地,主宰自己的人生了。
晚上,池漠洲果真回來的不早,聽到外面有動靜,她站起身去迎接。
池漠洲走進門,神情一始即往的冷漠。
甄蘊璽迎過去為他脫外衣,輕聲軟語地問:「累不累?要不要再吃點東西?」
這一幕,如同一個小妻子般,讓他的心瞬間找到歸屬感。
他攬着她往屋內走,低聲說:「先幫我按按頭。」
今天的談判很不順利,他遇到的都是硬骨頭,還有想攪局的各種麻煩人。
甄蘊璽乖巧地站在他身後給他按頭,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但喝的應該不多,他還從未見過他露出醉態。
其實這是一個對自己十分節制的男人,當然除了房事之外。
頭痛舒緩了一些,他整個人都放鬆不少,身後的女人對他來講越發貼心,他拉過她的手,她繞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