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心底裏面的崇拜,這也讓他只要想到什麼就會直接說出來,對於這個張順也是非常喜歡的,畢竟這要比把什麼都藏在心底要強得多吧。
「你的想法是對的,但也是不對的。」張順依舊微笑着,他背着手在船頭慢慢的踱着,而語速也故意放慢,仿佛生怕郭破虜聽不明白「仁慈是要有的,但那要看對誰,對待自己人我們要用最大的慈悲心,允許他們犯錯,允許他們胡鬧,就如何讓照看我們自己的孩子。對待一些人要適度的仁慈,只要他們聽話就給他們飯吃,還會對他們微笑,就像是對待我們的寵物。而對待某些人,讓他們活着就是我們最大的仁慈,如果他們不喜歡,那麼就去死好了,佔着那些好地方幹什麼?大海那麼大,為什麼不去海裏面待着呢?不願意聽話,要不就下地獄,要不就海裏面當魚,我覺得這就是仁慈了。」
「啊?」郭破虜已經一頭暴汗了,他沒想到張順能夠說出這樣的話,當然覺得不可思議。
但是張順卻覺得天經地義,這個時代大宋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沒有之一,卻還是被人家惦記着,不停地吊打,這是因為什麼呢?而和後世相比,這個國家這個民族所經歷的苦難才不過是剛剛開始而已,這些卻都是郭破虜所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