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兒,那對狗、男女是不是人沒走?還在聽牆角?」
雖然相隔的有點遠,但是他一直沒有聽到梁更生和戚秀蓮離開的腳步聲呀,這真不太對勁——
「嘖、聽着有倆人急急朝着這邊奔走進來,他們怕是想要留下來聽聽戲。」謝戎軍聽力更超凡,他聽地比鄭安楠更清晰,原本他在心間猜忌着,梁更生即是還停在院外沒走:
莫非,梁更生面上嫌棄,心裏還捨不得他姑娘!
只在他說話時,他已經聽清楚了,確實有倆人在快步靠近,原本已經離開戚四房大門的這對渣貨,竟然轉了個方向,隱在一邊角,明顯不準備離開了!
張英子奉着茶壺茶杯靠近時,就聽到謝戎軍說的最後三個字,她疑惑地本能順嘴問道:「什麼聽聽戲?啊,難道?下作的腌臢貨!蕎蕎,你給戎軍、安楠上茶,我去看看——」
謝戎軍的聲音不算低,湊在一處,大家都基本聽見了,戚秀蕎擰起秀眉:又有人要來鬧事?
「我也隨你娘去看看,蕎蕎你招待戎軍他們!」戚衛南一聽老妻這暴躁話,人也立即站起來,匆匆追上急躁奔向院門的張英子。
「哦~」
正想站起來的戚秀蕎便只能聽言坐下來,這邊剛想抬水給面前的兩位兵哥哥倒茶,就驀然看到對面的謝戎軍長身一探,英挺的劍眉又擰重地道:
「我來。」謝戎軍深邃的鳳眸盯着她,壓低聲陰沉暗啞地開口:「蕎蕎,你身上怎麼這麼重的血腥味?」
而戚秀蕎側渾身僵硬,盯着被謝大佬遽然攥住的右手,剛剛還蒼白的小臉,嘗試地抽了兩回都抽不回,僅僅幾息,她就憋地臉頰粉兒嫩,她焦急地小聲嗔嗔斥:
「謝戎軍,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