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瞬間被萬千兵馬包圍,窒息的厲害。
沒等他動彈一下黑白棋子,智者大師便被神帝諸葛雲霆搭救出來了。
「不要命啦!那盤棋局,也是你能下子操盤的?」神帝諸葛雲霆對氣喘吁吁的智者大師怒斥道。
「屬下知罪!」智者大師認錯道。
畢竟神帝諸葛雲霆身邊沒有幾位值得信賴的屬下,便不再責罰智者大師,令其退下了。
正鹿宮和正陽宮,一直都不怎麼對付,明里暗裏較勁了百年之久。身為正陽宮的宮主,尚邈無意間聽聞正鹿宮少宮主紫軒陽走失的消息,自然樂開了花。
如此一來,他尚邈的「發財大計」,終於可以一步一個腳印的去行動起來了。
「紫雲霞霧裳」,他尚邈志在必得,就算是凌雲閣的閣主東方竡來了,也不好使。
翌日,尚邈黃鼠狼給雞拜年,竟然孤身一人來到了正鹿宮的宮門前。
與紫檀一陣寒暄過後,尚邈應允紫檀,自己將會親率正陽宮的親信,在全天下搜尋少宮主紫軒陽的下落。如若自己尋獲少宮主紫軒陽,他尚邈要拿他正鹿宮的至寶「紫雲霞霧裳」來作交換。
起初,紫檀沒有搭理尚邈的瘋言瘋語,權當眼前人在痴人說夢罷了。
可是,眼見紫檀一臉的不以為然,尚邈從自己的拂袖內抽出一張帛巾。
眼見帛巾之上,是凌雲閣主東方竡的字跡,紫檀無可奈何之下,應允了此事。
平起平坐,說的是正鹿宮和正陽宮,凌雲閣自古以來就要比這兩宮高上那麼一級。
天下人總是小看這小小的一級,認為其可有可無,殊不知「官大一級壓死人」的道理。
雖然尚邈一直以來都不把凌雲閣主東方竡放在眼裏,認為自己的正陽宮沒有一處比他凌雲閣差,自己才應該被帝君封為右熵晏。但是尚邈深知紫檀恪守帝國禮法,可能紫檀會對自己的言語充耳不聞,東方竡的命令,他紫檀斷然不可能視若無睹的。
因此,尚邈私下裏誘騙東方竡的稚子東方閬服下蠱蟲,以此來要挾東方竡寫下眼前紫檀手中的那份帛巾命令。
午後,正當尚邈準備妥當,騎馬出門之時,帝國傳令使宓魴卻突然駕臨到了正陽宮的門前。
言盡於此,紫陽易老,尚邈難行。
帝國的傳令使宓魴,此番必定要讓尚邈難行了。
「尚宮主,如此匆忙,去往何處啊?」宓魴懷抱帝國的仿佷劍筆直站立道。
「宓魴大人,您說笑了,本宮主聽聞大人您大駕光臨,故此親率虎涯騎,前來恭迎您!」尚邈小嘴瞬間抹了蜜道。
「別!如此興師動眾,莫非尚宮主在帝都內的諜者,已經告知你帝君下令要你去找尋正鹿宮的少宮主紫軒陽了嗎?」宓魴斜眼問道。
「宓魴大人,您這就說笑了,屬下縱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在那帝都內安插自己的親信諜者啊!」尚邈立馬跪地惶恐不安道。
「如此便好!帝君特別交代下官,尚宮主此行不可攜帶一兵一卒,至多可帶一位弟子前行。」宓魴將自己拂袖中的一張帛巾交與尚邈說道。
帝君的密令,尚邈還是不能違抗的,只得遵從,眨眼間散去了自己身後的百名虎涯騎。
帝國傳令使宓魴,此行的要事已然完成,便驅車回帝都交差去了。
之所以說尚邈難行,是因為他如今耳目下尚未有一名弟子,這也是宓魴刁難他的地方。
那邊被付桓旌救起的紫軒陽,由於體質較弱,仍然在臥床靜養中。
秦囥在尚邈擦肩而過的剎那,感覺一道生死劍氣貫穿自己的靈體力骨,疼痛難當。
身為幻界的一員,秦囥自幼酷愛山巔境的劍仙付桓旌,總是在憧憬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如他一般持筆六界,墨涌眾生。
尚邈已經躋身劍道金身境,自然知曉適才擦肩而過的秦囥是幻界中人,瞧看着他挺適合當自己第一位弟子的。
「秦囥,這陋趾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林嬙仗劍騰空而起道。
「林嬙,你下的去手嗎?」秦囥邪魅一笑道。
說時遲,那時快,林嬙仗劍騰空而起後,雙腳踩踏着陋趾巷的牆壁,疾步前沖。
與此同時,秦囥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