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落,林雪舞便吐血昏死過去了。
眼見乾元神君就是一個,身形擴大了百倍的坤元神君,秦篤涯的身體瑟瑟發抖,強裝淡定。
「你不懼怕我嗎?」乾元神君問道。
「怕!但是一想到,晚輩背後有血飲殤刀,就不怎麼怕了。」秦篤涯笑道。
「為何?那刀能傷我分毫?」乾元神君用巨掌擺弄着血飲殤刀,對秦篤涯問道。
「自是不能,晚輩的意思是,我們都與殤煞之氣有緣,應屬同類中人。」秦篤涯笑道。
「你說我的魂元迥異,怕不是誆我?你此行,莫非是為了救我那病危的坤元老弟?」乾元神君對秦篤涯狐疑道。
「怎麼可能,神君您瞎說什麼大實話!晚輩都不曾知曉這六界之外,有什麼人叫坤元神君的。晚輩此行真的一心只為得見,乾元神君您的魂元迥異奇妙之處。晚輩此行絕對別無二心,還望神君您能,成全一下晚輩的餘生心愿!」秦篤涯一邊把被乾元神君,打落在地的菩提盅放回石台上,一邊對他苦苦懇求道。
「這菩提盅,和我可算是舊相識了,你休要蒙我!」乾元神君伸出巨大的手掌,把秦篤涯攥握在手心內威脅道。
「晚輩……不敢!晚輩……不敢!」秦篤涯快要無法呼吸,對乾元神君苦苦哀求道。
「諒你也不敢!快些滾吧!這菩提盅,我就收下了。」乾元神君扔開手中奄奄一息的秦篤涯,捏起對他而言,芝麻粒般大小的菩提盅說道。
「膽小鬼!您肯定魂元已失,不然您拿出來,放在那菩提盅上,給晚輩瞧一瞧啊!」秦篤涯起身後,重傷的大口吐血,對乾元神君譏諷的叫喊道。
「你說什麼?找死不成?」乾元神君回身更加用力的捏起秦篤涯問道。
「晚輩說您就是,這六界之外的第一膽小鬼。連魂元都不敢示於他人眼前,膽……小……鬼……」秦篤涯面色張的通紅,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最後只得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說道。
「好!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今天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乾元神君鬆手放開秦篤涯,將菩提盅重新放回石台上說道。
「那神君您就拿出魂元,好讓晚輩臨死之際,能夠欣賞一番其中玄妙。」秦篤涯繼續激怒乾元神君說道。
「臭小子,看好了,可千萬別眨眼!」乾元神君從腹內掏出晶瑩璀璨的魂元,攤放於掌心說道。
「膽小鬼!有本事您放在菩提盅上啊!六界之內的第一膽小鬼!」秦篤涯繼續加大激怒力度,對乾元神君嘶吼道。
「看好了,我放上去了,別眨眼!哎!我又拿回來了,我又放上去了,我又拿回來了。臭小子,想要誆騙我,再回去修煉個幾千年,回來再說吧!」乾元神君早就識破了秦篤涯的激將法,與他玩耍大笑道。
「我回去修煉你個錘子!」秦篤涯見乾元神君身材碩大,移動緩慢,便飛身搶奪魂元說道。
只見那秦篤涯身材矮小,移動起來迅速敏捷,讓他乾元神君無法抓住。
將魂元搶奪到手的秦篤涯,用盡全身氣力一扣,把那魂元放在了菩提盅內。
剎那間,菩提盅凌空飛起,發出璀璨耀眼的光芒,盅生二花,一株善,一株惡。
秦篤涯自知那朵善花,便是他來此求取的魂元。自然,那惡花也不能留,否則後患無窮。
與此同時,秦篤涯背後的血飲殤刀震顫的厲害,脫鞘而出。只見它一往無前,徑直衝向菩提盅內的那朵惡花,將其吞噬啖盡了。
霎那間,佛光普照,秦篤涯眼前的百層菩提境榠,與那乾元神君都消失無蹤了。
秦篤涯攙扶起地上重傷的林雪舞,手握那顆煞氣全無的魂元,御刀飛身到了境榠渡口處。
四位上神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了,見他們二人平安的走出來,自是滿臉堆笑,欣喜異常。
四位上神的神力,聚於一處,醫治好了林雪舞的重傷。他們和秦篤涯寒暄了幾句,便前往坤元神殿去了。
「啟稟神君!乾元神君已被那人界,刀意強者秦篤涯擊殺了。屬下手中的這顆魂元,已被那菩提盅淨化了煞氣,還請神君您快快服下!」拂塵老祖說道。
「刀意強者,還行,還湊合吧!」秦篤涯笑道。
「別臭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