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的人,你了解我,這已經是無奈之舉,再去騙人我是絕對不會做的。」
凌易看於質的反應那麼大,不由得笑了出來。
「沒讓你去騙人,你去完警察局,還有一個重要的事需要你去辦。拿着這個身份證去蘇南分部,建安行省,咱們南華夏省的臨省。那裏有一家以我的名義創辦的藥廠,但是不對外,非商業性質的。所以,你進去需要這個身份證。」
見於質發愣,凌易笑一笑,繼續說道,「想讓你去蘇南有兩個目的,第一,籌辦你自己的藥廠需要場地,但是漢江這個地方已經飽和了,沒有任何資源能給你辦一個藥廠出來,但蘇南地區正處在發展階段,可以說是下一個漢江城。你在那裏可以小小地試驗一下,都沒什麼問題。第二,是我要你幫忙的事,幫我取回來一批藥,批號ra-3,至少拿十盒。」
「明白。」於質說完接過身份證,卻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於質低着頭,眼睛裏也帶着感慨。凌易把凌炎的身份證交給他,他是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如果他有壞心,對凌易造成的損失和後果都是不可計量的。
所以,凌易這個舉動其實也告訴了於質,凌易對他是十分信任。所以,他也肯定會全力以赴,心裏也更加堅定,對此行的恐懼也漸漸稀釋了。但是還沒走到車前,背後就響起了令他頭疼的聲音。
「喲,兩個兄弟回家了不叫老子?你倆到底怎麼了!躲着老子幹嗎?!給老子喝酒去!」
於質聽了這個人的聲音,趕緊一屁股就坐到了車裏,平常開車是四平八穩的佛性司機,這次直接一檔起步二檔超速從停車場飛了出去。
那聲音不是別人,正是天天要找於質去喝酒的凌易的右舵——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