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只是幽州之地小的也曾去做過幾趟買賣,那裏的情況,真是一言難盡啊……」
許文靜喝了口水,放下茶碗然後說道:「好了,吳老闆,你想知道的本官已經告之與你,那麼接下來說說你上官家和魏總督之間的情況吧,閒話休提,揀重要的說。」
吳祁仁點頭說道:「既然軍師如此坦誠相告軍督大人動向,小的又豈能有半分隱瞞?
定州總督府和上官家之間的恩怨已經有十多年之久,軍師大人想必也知道,魏文冉是遠州總督府一力扶持上去的,
但真正世襲的本該是我上官家的子弟,只是為了顧全大局,我上官家主也忍了下來,然不想魏文冉為了鞏固自己在定州的地位和勢力,幾次三番借總督名義對上官家不斷打壓,
他魏文冉當這總督十餘年來,上官家已經有多處產業被他以各種名頭佔為己有,這幾年更是動起了上官將軍手中兵權的念頭,
這就是觸碰到了上官家的底線,試想如果連最後的保命符都沒了,還如何在定州立足?」
許文靜點點頭,然後玩味地說道:「所以不惜想藉助塞外胡奴來顛覆定州局勢?不怕背負反賊的罵名麼?恐怕到時候整個上官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吳祁仁嘆了口氣:「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魏文冉有姜家做靠山,上官家主要是不準備後手,如何能與之纏鬥啊……」
許文靜說道:「然我聞你上官家父子擁兵二十餘萬,完全可以和總督府鼎足而立,何須行那叛國之舉?」
吳祁仁搖搖頭:「軍師,有兵馬是一回事,能不能戰又是一回事,軍師以為上官家的軍隊各個跟軍督麾下一樣血勇麼?
更何況糧草、軍械、士氣,各方各位都要考慮進去,這些軍師應該比小的更了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