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骨,不容有失,自己應該替他應戰,不想卻被劉策制止。
劉策踏馬上前,冷冷說道:「殺你,一招足矣!」
胡魁一聽大怒,「黃毛小子,你找死!」說完拍馬上前,向劉策飛奔而來……
「白痴。」劉策冷冷的笑了一聲,將長槍橫放在馬背,取出一個包裹,後面掛着一道鐵鏈,開始揮動旋轉起來。
「又來這招,老子會吃你這套麼?」胡魁見劉策手中揮舞的包裹有粉末散出,不屑的笑了笑,不顧一切加速衝來,想一刀將他劈成兩半。
劉策見馬勢靠近,手中布包飛擲而出,但見胡魁不閃不避,挺胸而來,只要布包不破,自己眯下眼,根本不會對自己有任何傷害,能殺了眼前這個囂張的黃毛小子比什麼都重要。突然胸口一陣巨痛,胡魁感覺喉嚨一甜,吐出一口鮮血,仰面跌落馬背。
「這……怎麼可能……」胡魁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凹陷進胸口的鐵甲,只見前方不遠處一條鏈錘還在不停跳動。
「着了這小子的道了……」這是胡魁這一生中最後一個念頭……
「這小子太陰了。」眼見劉策一招將胡魁殺死,封愁年和楊開山同時用眼神交流着內心真實想法……
「丟!」胡魁雖死,但望着依舊衝上來的二十多名賊兵,劉策依舊下令生灰伺候,數十包生灰撒過,銳兵基本喪屍了戰鬥力,成為流民的槍下亡魂,他們中不少人死的非常不甘心,一身武藝沒來得及施展出來就這麼被活活圍攻而死……
又過了一刻鐘左右,劉策所率領的流民終於抵達到流賊大營口,營內現在一片混亂,到處都有流賊四處跑動,如同一盤散沙。
「丟!」劉策下令眾人把剩餘生灰全部丟進營內,他知道這場仗自己打贏了,是到了該收穫的時候。
「啊,眼睛,我的眼睛!」被生灰傷到眼睛的流賊捂着臉滿地打滾,有不少人忍着疼痛的順着記憶摸到水缸邊用手往臉上拍水,頓時更為悽厲的嚎叫起來。
「瘋子!」劉策大喊一聲,但見封愁年手持長斧一下就把劣質的寨門劈開,後面流民在楊開山等人指導下,幾人一組將橫在眾人眼前的幾座拒角移開,清開一條道路,流民們叫喊着步入大營,一時間廝殺聲和求饒聲以及悽厲的哭喊聲混在一起。
「大局已定!」劉策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剛過巳時,然後滿意的點點頭,繼續指揮戰鬥……
「劉兄弟,戰鬥已經結束,進寨至今沒有任何傷亡。」楊開山興奮的向劉策稟報戰績,「另外,俘虜流賊八十三人,現在都綁在前面空地上,你看如何處置?」
「先說說收穫吧。」劉策沒有直接回答楊開山的話,而是問起了這趟收穫情況。
楊開山眼神一亮,興奮的說道:「我家堂弟正和陳慶郭濤他們在清點,但老哥我去看了下,光糧食絕不少於五千石,還有不少臘肉、醃菜和布匹,金銀更是閃瞎老哥的眼……」
「走,帶我去看看。」沒想到收穫如此巨大,遠超自己戰前預估,劉策迫不及待的要去庫房看看這些戰利品,在楊開山的陪同下向倉庫走去。
……
二十五 破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