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個男人如何打量都不知道遮一下的? 蕭真痛得無法呼吸,因此沒有在第一時間跟吳印與趙介打招呼,這會緩過氣來了,輕聲道「是我的二名護衛。」只是這會他們看她的眼神很震驚,她自然不會認為他們看到了她裸在外的肩膀才這樣的
,加上對他們的了解,知道也不是那種人。
「護衛?」難怪他覺得眼熟,可能去韓府時看到過吧,小神醫微微不滿地道「你們家的護衛膽還真肥,不知道非禮勿視嗎?還有,都蓋住了,他們打算看你看到幾時?」
蕭真也覺得奇怪,二人此時很反常啊。
「這不可能的,這不可能的。」吳印搖搖頭,「這不可能的。」說着,他望向趙介「你也看到了吧?」
趙介點點頭「是不是我們看錯了?」
「二個人都看錯?」
「那個傷口是斧頭大哥為了我們而受的傷,為什麼韓夫人也會有?」
「你別暈啊,喂,餵?」蔡望臨的聲音慌張的傳來「你們二個,在嘀咕什麼,趕緊抱起她下山啊。」
吳印趙介回過神來,慌得忙跑了過去。
蕭真覺得自己一直在受傷,而且受的都是重傷,仿佛這些東西跟她有緣似的,只不過這次的傷比起前二次來實在不算什麼,儘管她的整個肩膀都被劍給刺穿了。
醒來時,就見到韓子然蒼白着臉看着她,那臉比受傷的她還要白,見到她醒了,他鬆了口氣。
「你嚇死我了。」韓子然握住了她的手,聲音還帶着後怕的顫抖「你可知道你昏迷了一天。」
蕭真笑笑,想動下身子,這才感覺到了撕裂般的疼。
「還疼嗎?小神醫說應該不會太疼才是,這個庸醫。」韓子然急道。
「你才庸醫,」剛來的蔡望臨一聽到韓子然竟然這麼說她,翻翻白眼「要不是我的靈藥,她早就痛死了。」就算這韓大人再疼他女人也不可以詆毀他的醫術。
「我沒事了。那任姑娘沒事吧?」蕭真輕問。
「你倒是挺關心她的?你們認識?」蔡望臨將要拆換的綿布給韓子然。
蕭真搖搖頭「若不是為了救她,我也不至於受這一劍,劍都受了,人要是沒救下來,豈不是冤枉?」
「也是。」蔡望臨想想點點頭。
韓子然抿緊着唇,漆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戾氣,一閃而過,快得讓人幾乎以為是錯覺。 「真沒想到那寧家姐妹竟然這般心狠手辣,那任家小姐也不過是喜歡九皇子罷了,說得難聽些是有那麼點不知羞恥,也不至於要殺了人家。」蔡望臨雙手抱胸,年少的臉一臉不贊同,不過他也沒喜歡那
任千金。
「你們都知道了?」也是,吳印與趙介也在,應該早就跟子然說了吧,蕭真問道「那寧家會受到懲罰嗎?」
還沒等韓子然說點什麼,蔡望臨就道「難。會受罰的話,這事也就不會壓下了。畢竟那些殺手,木貴妃也有份。」 今天的蔡小神醫話還挺多,蕭真思附着,不過她也已經猜到了,她想不明白的是「任大千金的父親雖是編修,但也是一品之列,更何況她早些年就被任大學士養在身邊,身份比起木家來應該對九皇子
更有利啊?」 「是有利,但木家若要一直在朝堂立足,必然出個正妃才行。」韓子然淡淡道,再者,這九皇子的正妃即有可能是未來的皇后,箇中利益關係,木貴妃自然會選外甥女而不是任錦繡「三翻四次傷我的夫
人,不管是木貴妃還是寧家,是該付出代價了。」
很簡單,很隨意的一句話,如果不是看到韓子然眼中的冰冷。 蔡望臨挑了挑眉,有好戲可以看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