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可比我都要好。」
「秋兒也是個疼媳婦的,從不捨得讓媳婦一人幹活。」香兒也笑說道。
韓華望向灶房,炊煙裊裊,飯香襲人,夫唱婦隨,眼底閃過一絲落寞。
正當大家都在說笑時,一道身影如龍捲風似的刮到了灶房,時彥的聲音在灶房裏興奮的喊道:「好多菜,我已經很久很久沒吃過這麼多家常菜了,我先吃了。」
「喂,用得着這麼急嗎?又少不了吃的。」追過來的蔡望臨是第二個到灶房的。
蕭真,韓子然,韓華他們進入灶房時,便看到時彥狼吞虎咽的吃着寧月做的早膳,而寧月和韓秋夫妻似被突然出現的人兒嚇了一跳,正驚魂不定的站在一旁看着時彥。
「他是時彥哥嗎?」韓秋認出了時彥。
「對,」韓子然點點頭:「很小的時候,時彥來咱們這裏住過一段時間,應該有印象。」
大家都坐了下來。
韓秋夫妻這些年走過太多地方,因此這早膳可以說包羅了各地的小吃,讓大家吃的那個盡興,再加上韓秋在一旁邊吃邊講解,大家都聽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覺中,一桌子的飯菜都入了腹。
時彥是第一個吃撐的:「果然,出來是明智的。」
「不打算回去了?」蕭真去過時氏一族,知道這一族人很少吃肉,偶爾吃頓肉那也是沒什麼味道,時氏一族信神,覺得吃得過於油膩那是對神砥的褻瀆。
「出來時,我跟長老們說了,我的姻緣在這裏,等我找到了姻緣就回去。」時彥得意一笑,他可以找一輩子,這樣就永遠不用回去了。
「對了,昨個我徒弟來說,崇明寺在中秋前後三天都有廟會,們誰有興趣的話就可以去看看。」蔡望臨道。
「望臨,那小和尚徒弟確定不是半路搶來的。」趙介笑說:「這腳還沒邁進家裏就奔崇明寺去了。」
「我這徒弟別看是個和尚,跟了我那麼多年,醫術早已不下於我。」蔡望臨很是驕傲的道。
「真想不明白,怎麼就收了個和尚做嫡傳弟子。」喜丫想不通。
蕭真笑看着蔡望臨,這原因她是知道的,不過一說出來,必然會遭到喜丫和香兒的嘴伐。
正當蕭真等着看望臨被罵的好戲時,下人進來稟報說是任老爺和任夫人來了。
屋內的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任珠玉呢?」韓華冷聲問。
「少夫人沒來。」
香兒冷哼了一聲:「回來了,她哪還敢來啊,上次趁着爹昏倒時,她竟然偷偷跟着她父母回去了,這種人簡直可惡。」
「來人。」韓華的聲音冰冷至極:「去任家問任珠玉,她是要休書還是和離書,不管她說什麼話,們不用多說,只要把這話帶到就可以回來了。」
「是。」貼身小廝奉命離去。
坐在身邊的大兒子韓彭心中暗暗着急,他並不希望父母和離,可母親做得這般過份,只怕父親不會輕易原諒。
大廳內,任老爺和任老夫人哪還喝得進茶啊,雖然坐着,但還不見韓家的人來,根本坐不住,起來就在廳堂里踱起步來。
前兩天進了趟宮,仗着皇帝待任家好,想讓皇帝做主擺平韓家這事,沒想皇上什麼反應也沒有,這幾天韓家更是沒有反應,如今韓華一回來就去官府改了任晏的戶籍,若不是他和衙門的人關係較好,只怕這事還不知道。
「來了,來了。」任老夫人見到韓華走了進來,趕緊拉了拉任老爺的袖子。
「賢婿,回來了啊,呵呵。」任老爺熱情地迎上去,想像往常一樣拉過韓華坐下,沒想韓華根本連碰都不讓他碰一下。
「任大人,任夫人,以後還是別叫得這般親熱了,我已決定和任珠玉和離。」韓華直接開門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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