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騎在馬背上的侍衛手持長鞭,以圖赫語在說着什麼,夜光下,看着平成的表情滿臉的譏笑,其中一侍衛手中的鞭子再次狠狠的打在了平成身上。
平成一聲慘叫。
一鞭,二鞭,三鞭...... 「你要是再敢跑,下次就會打死你。」
一侍衛以生硬的漢語說着,下馬將她拎起丟在了馬背上。
身疼,馬背的顛簸讓她全身都在疼。
『咚』的一聲,她被侍衛丟進了馬車裏。
此時的她無比的狼狽,頭髮凌亂,衣衫襤褸,還有被鞭子打出的血痕,平成的手指狠狠刨在馬車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侍衛在外面喊着:「到了,趕緊出來。」
平成緩緩睜開眼,想起身,發現全身沒有力氣,頭輕腳重。
外面的人長時間沒見人出來大罵着圖赫語走了進來,狠狠踢了她一腳後扛起她走出馬車。
平成微微睜開眼,看到了連綿不絕的山脈,那侍衛扛着她走在以石頭堆徹出來的路上,路的兩旁每隔五米就是一火沖,直通到一座山腳,遠遠的她看到了數丈高的石門,那兒應該就是地宮了。
地宮打開時,走出了幾個凶神惡煞般的侍衛,扛着平成的侍衛將她丟在他們面前後直接走人。
平成就算有力氣這會也反抗不了,更別說生着病,還沒等她看清楚眼前,身子被推進了一間石屋。
石屋冰冷,連個照明也沒有,僅有一張石床,床上鋪着乾草,以及地上的一盆供照明用的火。
石門被關上,平成轉身欲去推開石門,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她是被冷醒的,那種冷仿佛被人脫光了衣裳,冷得她不得不悠悠醒轉,才睜開眼就看到一個滿面鬍鬚看不清容貌的男子正俯身看着她,不,不是冷,男人的眼晴像是一頭狼,一頭惡狼,閃着血腥的光芒。
平成驚恐的叫出聲,才發現自己喉嚨疼痛,根本發不出聲音。
男人伸出手摸上她的臉,他的手很大,比她的臉還要大,粗糙如地面的碎石路一般磕得她臉皮生疼,他的手輕撫上她的臉,脖子,停在她的胸前。
平成身體猛的一僵,她竟然沒有穿衣裳,她的衣裳呢?
胸前像是被什麼碾壓一般疼痛,平成的臉瞬間慘白,意識到了即將發生什麼事。
這一個多月來,她被宮人欺凌,被太監欺辱,但從沒有想過自己身上會發生這樣的事,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敢往最壞處去想。
男人似玩夠了,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裳,男人很高大,高如一頭熊一般,一站起來,諾大的石屋空間瞬間小了很多。
「滾開,滾開。」
平成想起身反抗,奈何病中的她身體無力,只能絕望的看着這個男人突然俯身上來。
她是堂堂大漢的公主,生母早逝,十來年的時間一直在宮中受到冷落,想盡辦法得到了皇后的喜愛,以為從此苦盡苦來,能得到自己最愛的男人,過上最為富貴的生活,卻因為算計了一個庶女而落到如此地步。
男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身下的女人對他而言僅僅是個白白嫩嫩的玩物。
這一晚,平成生不如死,她想像過洞房之時的嬌羞和被憐惜,在這一刻碎裂。
她疼,她痛,全身的骨頭似要散了架,這個男人還是沒有放過她。
嬌小的她在一個如野獸般的男人面前,碎得再也合不起來。
接下來的高燒,使得平成每天都在渾渾噩噩中,那個男人只除了第一晚就沒再碰過她,隔天,她的嘴被強行撐開餵食。
迷糊中,平成覺得自己是挺不下去了,她在腦海里把所有的人詛咒了遍,甚至皇帝與皇后,她都詛咒她們,然而,幾天之後,她的燒奇蹟似的好了起來。
她將自己蜷縮在牆角戒備的看着那個同熊般高大,滿臉鬍鬚,只露出一雙狼一般眼晴的男人。
男人手拿一碗黑糊糊的東西,將平成拎起甩上床,平成那絲掙扎對他毫無作用。
當這碗藥被他強行餵入平成的肚子後,他猛的撕開了她的衣裳。
「你要做什麼?
放開我,放開我。」
平成還記得那撕心裂肺的痛,可惜掙扎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