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生,蕭真趁着這幾天空閒就抓了幾把,又搬出三年陳的老酒和老爹一起品嘗,這才品嘗到一半,就見到牛車載着母親和另一位穿着打扮都像是貴婦的女子來到院門口。
蕭真和蕭父倆人正奇怪於這貴妃的身份,蕭母已經迫不急待的介紹起來。
「阿真,這位戚夫人以後會教一些禮儀,娘可是費了好多天的功夫才說動戚夫人來教的。」蕭母興高采烈的說。
蕭真:「......」
蕭母拉過女兒到一旁道:「可得好好學,一個月五兩銀子呢,別浪費了。」
蕭真倒抽了涼氣,她的娘什麼時候這般大方了。
在一個月五兩銀子的壓力下,蕭真跟戚夫人學東西自然是萬般努力的,不過她最感興趣的並非女子的禮教和刺繡,而是習字和古往今來的故事。
蕭真識字,但識的字並不多,所以每天她幾乎都是讓戚夫人教她識字還有講古今的故事,其中對於打仗和將領保家衛國的故事她猶其喜歡聽。到後來,戚夫人講完自己所知道的實在沒什麼可教了,就乾脆買書來給蕭真看。
一葉落而知秋。
九月,墨兒的信沒有來。
十月,依然沒有收到墨兒的信。
十一月,還是沒有。
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沒有墨兒的來信,蕭真曾問過墨兒的原因,墨兒只說學業太忙,如今連着三個月沒有收到信,蕭家以為墨兒的學業又忙了,也就沒有像去年那般的擔憂。
蕭真更是沉浸在書的海洋里,當然有空時,她還是會背上弓箭上山打回獵。
當第一場雪落下時,已近年關了。
老百姓們開始準備過年。
大雪紛飛,在通往京城的大道上,一輛看似樸素實則用上等金絲楠木為主骨的馬車朝着京城奔馳着,趕車的人是伍信。
馬車內是二名上影和一名年約四十左右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端坐着,一身氣息超凡脫俗,可每當他微微睜開眼晴時,眼中的光芒卻充滿了世俗的欲望。
「們當真是貴妃派來的人?」白衣男子問。
二位上影眼觀心,別說開口說話,眼皮都沒眨一下。
「貴妃叫我去宮裏做什麼?」白衣男子又問。
倆上影依然如雕塑一般。
白衣男子覺得無趣,起身就要去問趕車的人,沒想坐在左右的上影突然動了,出手攔住了他:「還請大祭祀坐好,入了宮後想知道的都會知道。」
大祭祀眼中陰沉,一年前太子軟禁了他們祭祀一族的人,也破壞了他的計劃,這會突然傳喚他進宮是為何事?
馬車此時突然停住,一陳馬啼嘶叫後,聽得馬車外有人冷聲道:「伍信,竟然敢背叛太子?」
「我是太子的人,但也是皇上的人,更是大漢的子民,百姓需要像太子這樣的人成為未來的君王,陳秦,我相信同我的想法是一樣的,也不希望太子殿下做出那樣的決定,是不是?」
「不錯,我確實是不希望殿下做出這樣的決定,可如果殿下是去尋找他自己的幸福,我不會攔他。」哐的一聲,那是武器從鞘中出來的聲音。
「陳秦,忠心護主,可別忘了家人的性命都在誰的手裏。」
許久,沒再有聲音。
伍信『駕』的一聲,馬車繼續往前奔馳。
馬車內,大祭祀嘴角劃出一道陰險的弧度,聽這話的內容,是貴妃娘娘和太子之間出了問題,那真是件好事啊,可與他有什麼關係?在這種時候把他叫去,貴妃娘娘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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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0章 姒墨的番外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