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出過痴情種,他們都是以江山為重,也因此二百年來下,大漢的江山藍圖越來越廣,越來越昌盛:「墨兒,不要糊塗了,趁這事父皇還不知道,與那女子斷了關係,收收心好好待在宮裏。」
木貴妃的話音剛落,數名上影突然出現將姒墨圍住。
「母妃以為就這幾個人能將我困住嗎?」姒墨連正眼也沒看這些影衛。
「這宮裏大都是的人,這些人確實無法將困住。可當司徒老將軍知道做出的糊塗事之後也站在了本宮這邊,所以要出宮只怕不容易。」木貴妃打心裏為有這麼個優秀的兒子而感到驕傲,如今看到兒子為了一個女人與她作對,真恨不得將兒子的魂都勾走了的女子大卸八塊。
「確實不易,但就算是老將軍也無法攔住我。」身為天子,他從不信任人,但因為阿真,他學會了信任,他不防備老將軍並不代表着是將自個所有交付於老將軍,他自有屬於他的死士。
「這就是我們把大祭祀請來的原因。」木貴妃看了大祭祀一眼,大祭祀伸出手,一滴水珠狀的東西突然在他手掌心出現。
「命珠?」姒墨眸光一動,他在同心鎖里見過這東西,只不過當時祭祀一族族長手中的命珠比起這顆來更為純淨,通身似水玉,哪怕只是站在周圍也能感覺到命珠傳來的空靈之氣,仿佛能抽走這世間所有的污濁,不像這顆命珠毫無光澤不說,似乎還有頗多的雜質。
大祭祀訝異,這世上就算有人見過命珠但也絕叫不出它的名字,為何這太子殿下能一口叫出來?但此刻他也知道不是問話的時候,崔動內力直接將命珠朝太子額中打去,然而,被避過。
「們愣着做什麼?將太子抓住。」木貴妃朝着影衛們喝道。
木貴妃話音一落,殿內的無數的暗門突然開啟,幾十名臉銀具的影衛從裏面沖了出來,迅速將殿內的人給控制住。
木貴妃大駭,此時要做什麼已經來不及。
就在姒墨走出宮殿門口時,雄厚的聲音響起:「殿下就算不顧天下百姓,也要為那蕭家考慮一下吧?」
一身盔甲的司徒老將軍從遠處走了過來,已年過半百的老將軍身形挺拔,手握腰中長劍劍柄,步履生風,可以看出內力之渾厚。
姒墨轉身望向老將軍。
「蕭家人的性命就在殿下的手中抓着,只要殿下走出宮門一步,恐怕蕭家所有人的人頭就要落地了。」老將軍長年征戰戰場,一言一行都帶着逼人的肅迫之氣,這句話自然也並非兒戲。
「老將軍,」姒墨張嘴想說點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老將軍要殺的那個人可他最為疼愛的徒弟,不僅將一身武藝相授,甚至把一身內力都給了她,如今他竟然要殺阿真。
「殿下可要想清楚了。」
「不能殺她。」
「她的生死全在殿下手中。」
老將軍說這話時沒有一絲的情感,仿佛要一條命無關痛癢,是的,這對一個將軍而言很尋常,王權最重,百姓最重,為了天下安定,殺戮是難免的。可姒墨卻握緊了雙拳,一絲鈍痛從心底深處傳來,傳遍四肢百駭,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他最愛的女人失去了她一直願與之共生死的東西。
「她若死,我不會獨活。」因為他,她失去了所有她所愛的,愛她的人。他若再背棄她,他還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
老將軍擰了擰眉,太子殿下眼中的絕決讓他知道殿下這話是認真的。
「太子殿下,小心。」身後陳秦的聲音驚慌的傳來。
姒墨迅速轉身,看到了那大祭祀的命珠迅速朝他飛來,他只覺額心一涼,下一刻便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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