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哄的站起身來表明身份,去跟楚牧峰叫板。
他就是那樣冷眼旁觀着。
直到被帶到這裏來,施學奎都沒有說話。
他現在腦子是有點亂,亂的是楚牧峰怎麼會對齊家動手。
這種動手只是敲打敲打,索要好處呢,還是說會大動干戈,抄家滅門。
對他來說,這問題至關重要。
就在施學奎暗暗猜測的時候,楚牧峰從外面推門進來。
「楚站長!」
「施學奎,知道我為什麼第一個找你嗎?」
楚牧峰在椅子上坐下來後,在他身邊站着的只有一個記錄員,其餘人都被留在外面,而這個記錄員是值得信任的。
「不知道啊,楚站長,我只是齊家女婿,沒有跟您對着幹啊,可以放了我嗎?」施學奎搖搖頭,一副乖乖乞求模樣道。
「哼,放了你?」
「我知道你的六國翻譯館是和山田會社有勾結的,你是向山田不二郎出賣過情報的,簡單點說,你就是一個賣國賊。」楚牧峰手指敲打着桌面,不緊不慢地說道。
施學奎頭皮頓時發麻。
賣國賊?
楚牧峰你這屎盆子扣得太猛了吧?
你一上來給我戴這樣一頂帽子,我戴得起嗎?我要是說承認了,還有小命嗎?
「楚站長,你們軍事情報調查局做事,難道不需要證據的嗎?」施學奎咽了口唾沫,有點心慌地問道。
「當然需要。」
楚牧峰翹起二郎腿緩緩說道:「誰說我們不需要證據的,我敢這麼說,自然就是掌握了證據的。」
「而且施學奎,我還知道你的一個大秘密。我想只要你願意配合我的話,我是能幫助你實現夢想的,也只有我才能幫你實現。」
「什麼大秘密?」施學奎有些心虛。
「你的身世!」
楚牧峰這話說出來的瞬間,施學奎便臉色大變,死死盯着對方問道。
「我的身世?楚站長,你到底知道什麼?」
「我是湊巧知道罷了,你放心,除了我之外,沒有誰再清楚這事。」
「你更加不用擔心,這事會被齊鎮南知道,你這麼費盡心思地接近他,我想最擔憂的也是這事吧、」楚牧峰淡淡說道。
齊鎮南不知道?
施學奎懸着的心總算能稍微落下,但看向楚牧峰的眼神還是流露出一種戒備。
「楚站長,你到底想要說什麼?我身世有什麼問題?值得你拿出來說!」
「行了,別裝了,累不累?那不過是你故意捏造出來的,而你真正的身世,是齊鎮南的仇人,你的父親就是被齊鎮南所殺,你家也是被齊家所滅!」
「你這次回來就是為了報仇雪恨的,我說的對吧?」楚牧峰說道。
果然,他真的知道了!
施學奎臉色陰晴不定變化。
這是他最大的秘密。
但楚牧峰是怎麼知道的?按照道理來說他是沒有可能知道的。
「楚站長,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施學奎也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在明白楚牧峰知道了自己老底之後,也不再抱有什麼期望。
連這種事都查到了,還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呢!
「你想齊鎮南死嗎?」楚牧峰似笑非笑地說道。
「想!」
施學奎都沒遲疑便斷然說道:「當然想,我比任何人都想要他死。」
「你說的對,我父親就是被他所殺,我之所以會來這裏,就是想要報殺父之仇。你是想要讓我和你配合是吧?」
「只要你能保證將齊家滅了,讓齊鎮南血債血償,那我可以配合。」
「那是當然!」
楚牧峰揚手一指說道:「你以為我今晚這樣動齊家是因為什麼?你覺得我這樣動了齊家,還會放虎歸山嗎?」
「你是聰明人,所以我才會和你開門見山的說,施學奎,我知道你和山田不二郎的事,我可以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但是你要將齊家和山田的聯繫,一五一十地交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