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具燒焦的屍體躺在廢墟中,心裏是非常震怒。
震怒之餘,心中升起的是一種恐懼和驚慌。
怎麼會這樣?
居然能將憲兵隊這裏夷為平地,對方要是說能做到這個的話,是不是說特高課那邊也不堪一擊,對方也能輕而易舉的摧毀。
想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田中南閣沒辦法保持平靜了。
「八嘎,難道是津門站那幫傢伙乾的?」
「不可能,津門站要是說有這個實力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如果不是津門站,又是誰做的呢?」
……
同樣被這事刺激到的還有吳錦堯。
在聽到爆炸聲響起的時候,吳錦堯的心弦是猛顫的。
雖然說沒有證據表明這事是楚牧峰做的,可他就是這樣想的。
「站長,您睡了沒?」
就在這時,嚴豐春的身影出現在門外面,敲了敲門,恭敬地問道。
「沒有,進來吧!」
不管是吳錦堯還是嚴豐春,他們的家人早就被送走,留下來的他們都是獨身的,都是住在基地中,這樣是能避免暴露的風險。
「我剛收到消息,說這次的爆炸事件是楚科長做的,他如今已經帶人安全撤離出津門城,常懷遠他們三十六具屍體也不見蹤影。」
「至於說到島國那邊,小坂正雄被殺死,他所掌管的憲兵中隊也被全部殲滅,一個活口都不留。」
嚴豐春面帶幾分激動地說道。
「真的,真是楚科長做的?」
吳錦堯瞳孔微縮,面露驚異之色。
「沒錯,就是他做的!」
嚴豐春沉聲說道:「咱們的人一直都是盯着憲兵隊的,是他們親眼看到楚科長動的手,如果不是因為職責所在,他們也會去幫忙的。」
「好,太好了!」
吳錦堯一揮手,激動地說道:「這下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
「安穩覺?」
看到吳錦堯的表情後,嚴豐春卻是有些遲疑的說道:「站長,我覺得咱們還是別高興太早,咱們要是說不能拿出成績來,懸在腦袋上的屠刀隨時都會落下來。」
「畢竟這次的大功和咱們沒有半點關係,甚至就算是咱們也是靠着楚牧峰才避免了被全殲的危險,您說是吧?」
「這……」
吳錦堯剛剛浮現的笑容唰的消失了。
嚴豐春說得不錯啊。
整件事看似是津門站的勝利,但實際上呢?實際上是楚牧峰一手達成的。
是他帶着閻羅中隊將小坂正雄殺死的,
雖然說直到現在吳錦堯都不清楚楚牧峰是怎麼做到,又是如何撤離出的,但這事真的和他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論功行賞也論不到他們這裏。
甚至他們還會因為內奸的事兒,被重重懲罰。
想到戴隱的手段,吳錦堯就有些不寒而慄,不由得低聲說道。
「那你說怎麼辦?咱們總不能這樣一直無所作為吧?」
「為今之計,只有組建敢死隊,刺殺賣國賊,才能立下功勞。」
嚴豐春沉聲說道:「站長,咱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不想要被總部那邊責罰,不想變得一無所有,就只能如此去做。」
「站長,該下狠心的時候就要下狠心,反正在這津門城,咱們還有不少人手,又有着那麼多武器裝備,干他娘的!」
嚴豐春竟然都爆粗口了!
由此可見形勢真的已經很嚴重,嚴重到嚴豐春都已經不能再去和吳錦堯爭權奪勢,要帶着敢死隊和島國軍隊廝殺拼命。
「行,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務必在最短時間內干出點成績。」
吳錦堯意有所指的說道:「再不抓緊,咱們兩個估計都要挪地兒了。」
「是!」
……
津門城外。
柳魚果然是很有辦法的,她安排的撤退路線是極為隱秘,藉助水路,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就將楚牧峰他們全都安排出城,這裏已經遠離津
532、報仇雪恨,成功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