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這裏有血腥味,剛才應該有人在這裏做過手術,給我徹查,看看這裏有沒有留下蛛絲馬跡,還有給我把這裏的片警喊過來,問清楚這裏是誰的診所。」
「是!」
很快跟着過來的警員就走進來,說出來這家診所是一個叫做鄺東城的醫生開的,而現在他人卻是查無所蹤。
「加藤連營找的肯定是這個鄺東城,鄺東城要麼也是間諜,要麼就是被策反的人,他沒有道理說完全不清楚加藤連營的身份。」
「畢竟那可是槍傷!誰敢亂治!給我緝拿鄺東城!同時以這裏為圓心,向着四周輻射搜查,我相信他們逃不遠的!」陳進立即吩咐道。
「是!」
當這裏的消息稟告給楚牧峰的時候,他那邊也隨之調整了抓捕思路。
他現在已經能確定,加藤連營是肯定沒有逃出風間區,而且搜查範圍圈也能縮小。
在整個地區的交通都被管制的情況下,受傷的加藤連營能依靠的就是一雙腿。
雙腿能逃多遠?
「給我都擦亮眼睛,務必要將對方生擒活捉。」楚牧峰冷聲道。
「是!」
半個小時後。
西門竹那邊傳來好消息,說是已經查找到加藤連營的下落,對方藏身在一座民居中。
幸運的是民居里沒有人,只有加藤連營自己在負隅頑抗。
要不是說想要抓活的,現在已經將他幹掉了。
「好,等着,我這就過來。」
楚牧峰趕緊帶隊過去,很快就來到那處民居外面。
「科長,人就在裏面。」西門竹走上前來沉聲說道。
「好!」
楚牧峰來到院落外面,拍了拍門,淡然說道:「彭功祖,你難道不想要出來和我見見面嗎?不想知道我為什麼會盯上你嗎?」
與此同時,東方槐已經悄無聲息的從這裏消失,出現在院落的後面。
他要做的事很簡單,就是趁着加藤連營的心神都被楚牧峰吸引,找准機會動手抓人。
「你是!」
當加藤連營聽到楚牧峰聲音的瞬間,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來一個人的樣貌,然後有些驚詫的透過門縫望過來,看到果然是當初在火車上偶遇的那個男人。
「是你!」加藤連營驚愕道。
他是真感覺到這事未免太巧了!
「對,是我!」
楚牧峰朗聲說道:「彭功祖,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加藤連營。」
「加藤連營,你是不是應該出來和我見見面,咱們換個地方說話,我或許會看在咱們的一面之緣上對你照顧些。」
「你到底是誰?」加藤連營沉聲問道。
「你說呢?」楚牧峰不置可否。
「你是華夏軍事情報調查局的嗎?」
加藤連營一言道破真相,不能怪他能猜到,誰讓在華夏,就這個部門無孔不入,專門和他們間諜小組為敵。
「我說過咱們換個地方的話,我就告訴你!」楚牧峰淡淡說道。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加藤連營緊攥着手槍,眼神凌然中帶出一種驚恐,他的槍裏面已經沒有一顆子彈。
他能不怕嗎?
「你要願意棄械投降,我就告訴你。」楚牧峰依然不緊不慢道。
加藤連營現在是心急如焚。
但凡是槍裏面還有子彈,他都不會這樣遲疑不決,都會冒死衝出去。
可現在不是沒有子彈了嗎?
「怎麼辦?」
加藤連營不想死。
實際上他也不用死。
櫻花公館歷來都不奉行只要被發現就得自殺的愚蠢行為,那種所謂的向天皇效忠在櫻花公館這裏是最可笑的事。
餘光瞥視到了房頂上,已經出現幾個特工,他們手中的槍已經瞄準,隨時都會射擊。
加藤連營當下不再猶豫,做出了決定。
「我投降!」
他立即將槍扔在地上,舉起雙手,衝着外面說道:「我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