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還不醒?」
有個提問着但是卻沒有人回答。
過了一會兒,還是這個聲音,「會不會有什麼問題,要不要再叫醫生來看看?」
另一個人沒好氣的說道。「你眼睛不好使嗎?」
「我就是擔心……」說話人的聲音輕了點。
又過了一會,任舊是這個聲音,「我還是去叫醫生吧。」
「……她口水都流出來了,你不要打擾她,小心弄醒她起來打你。」
這句話後終於又歸於平靜了。
青橋伸了伸懶腰,睡足睡舒服了,睜開了眼睛。只見一隻放大的臉在她面前,冷不丁的讓她嚇了一跳,不是她家英俊的翁霖磊她反射性的一拳上去。
「啊喲。」對方沒有防備被毫不客氣的打了一拳摔在地上用手捂着臉叫了一聲。
「李玄承?」青橋清醒一些了,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面前地上的人是誰。
「是我啊,你幹嗎打我!」李玄承扶着床沿站起來委屈着。
青橋有些不好意思,「哈哈,對不住,一睜眼看到一個有點眼生的男生就有點害怕……」
「害怕……」李玄承揉着被打青的熊貓眼,這是害怕的表現嗎?
一邊的錢寧頭轉向牆壁肩抖了幾抖,卻還是被李玄承眼尖的看到了他更是委屈了,「我都被打了你居然還笑。」
錢寧轉過來,「我前面就提醒過你了,不要去打擾青橋,你還湊這麼近……」
青橋摸了摸頭,這是她的不對她打了人,「我們沒事吧。怎麼在這裏?」
錢寧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二米開外的地方,「我們和你一個病房,都是一些小傷。有些人情況都不太好要養很久。」
李玄承點點頭,離開錢寧遠一點的距離也坐了下來,「我們十二個人一半重傷,一半輕傷……」
錢寧接着說,「除了我們幾個還有昆一澤,江仲武,江易文兩兄弟都是輕傷,韓門辰和工部亦,陳幽幽都是失過血過多,沈莊腹部受傷,王度婉有一定的內臟破裂內出血,謝東文大腿被直接刺穿要用拐杖走路一段時間了。」她停了一停,看了看青橋「唯一慶幸的是重傷的這幾個人都過了危險期,好好修養是都可以全愈的。」
聽到這裏青橋鬆了一口氣。沒生命危險就好,那些大出血的人基本都是那個蘑菇頭乾的,唉想想蘑菇頭也是可憐但不可以把自己的不幸變成別人的不幸啊!但想着重傷的那幾個也是很不好受……大家都很努力呢。
「最後是誰救我們?」錢寧定定的看着青橋問道。
李玄承眼睛躲閃沒有說話,青橋一下子又躺倒在床上。
「怎麼了?」錢寧站起來望着床上的青橋想過來看看但是不敢靠近。
「我睡了幾天了?」青橋看着手上的輸液針頭無力的問道。
「二天。」
李玄承跑過來也關心着,「哪裏不舒服嗎?」
「果然還是我們家翁霖磊考慮周道,每次我醒來就會有東西吃,不像現在餓得都沒有力量坐起來了。」
「……」
「我馬上去給你拿吃的。」李玄承點了點頭,快速的跑出去了。
「等等!」青橋及時叫住了已經衝出門外的人。
「怎麼?」
「叫人幫我把這個東西去掉,留着吃飯怪不舒服的,正好也快吊完了。」青橋指了指已經快滴完的輸液瓶。
「好的。」李玄承急急的跑了出去。
錢寧笑了笑,扔了一包餅乾在青橋身上,「先墊墊肚子。」
「嗯。」青橋慢吞吞的爬起來,拆開餅乾外包裝往嘴裏送着餅乾。
「是不是你救我的?」錢寧還是問了。「我暈之前好像看到你爬起來走過來了……不知道是不是記不太清了。問李玄承他也支支嗚嗚說不清楚。」
青橋嘴巴里塞着餅乾,一開口就掉出來許多渣。「怎麼會是我呢,我什麼都不會啊,只會說說而已。我不是也被弄暈了嗎……」心裏想着李玄承好像看到了點什麼,還好算他識相沒有亂說等會還是要好好想想怎麼堵他的嘴,萬一他說出去點什麼那她就會有大麻煩了!
「這樣啊……」錢寧看着掉了一身餅乾渣的青橋
二二六.不是自家男人當然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