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你是怎麼想的?」
寧安默了一下,「有沒有可能是兩個一尺紅?四平一個,通寧一個。」
這話一說出來,大家都吃了一驚。
「兩個一尺紅?安哥,為什麼這麼認為?」
寧安說,「首先,死者從待嫁的姑娘到了小寡婦,這是一個變化,其次,」他把通寧的城防圖攤開,指着發生過姦殺案的地點,「通寧的案子都發生在城西,這一帶住的都是貧民,房子小,家裏人口也不多,龍魚混雜,對作案有便利條件。」他又打開四平的佈防圖,「但是四平不一樣,城西兩起,城東兩起,對四平的一尺紅來說,好像沒有貧富之分,富人住的地方,哪怕有護院,他也敢去。如果是同一個人,為什麼會有這些區別?」
大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覺得寧安的分析也有點道理,但是怎麼會出現兩個一尺紅呢,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如果真的有兩個一尺紅,會不會還有第三個?
越分析,疑點越多,也越發無從下手。
從縣府回客棧的時侯,墨容清揚一反平日的嘰嘰喳喳,一路沉默不語,倒讓板凳和山鷹有些不習慣,不時扭頭看她,總覺得她在憋什麼大招。
果然,到了客棧,墨容清揚讓夥計送了酒和下酒菜到房間,把板凳和山鷹叫過來,說,「咱們吃着宵夜商量點事。」
板凳立刻警覺起來,「商量什麼?」
山鷹看着青玉小壺裏的酒,深吸一口氣,笑嘻嘻的坐下,「說吧,老大,什麼事?」
墨容清揚把板凳拉着坐下來,「緊張什麼,我又不要你們做壞事,」她幫兩位斟了酒,自己也倒上,端起杯子說,「幹了這杯,咱們齊心協力抓住一尺紅!」
板凳和山鷹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酒太香了,兩人對視了一眼,把酒幹了,聽聽她倒底要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