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親兵頭領似乎有些為難,稍頓了頓才說,「屬下看到他們抱在一起。」
墨容澉一聽,一股熱血直衝上頭頂,似乎要從那裏破頂而出。他抬起腳,狠狠朝白千帆踹過去,可是離她胸口還有一寸,他又頓住。用腳將她往邊上輕輕一拔,那隻腳,再次踢出去,將賈桐踹了一個四仰八叉。
丟人,真丟死人了!白千帆雖然只是他名義上的王妃,也是八抬大轎抬進府的。他自問對她不薄,她竟然背着他偷漢子。真是氣死他了,氣得他想殺人,順手抽出邊上一個親衛兵的劍,手腕一抖挑出兩朵劍花,直直的刺向賈桐。
白千帆驚呼一聲,飛快的擋在賈桐的前面,「王爺,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樣。我們什麼也沒做。」
他怒不可遏,「什麼都沒做,難道是他們誣陷你嗎?到底有沒有抱在一起?」
賈桐開口道,「王爺,那是誤會。王妃方才有點不舒服,覺得頭暈身子乏力,所以才在屬下身上靠了一靠。」
墨容澉仍是拿劍指着他,「為什麼一定要往你身上靠,這裏這麼多樹,她不能靠樹嗎?」
賈桐頭低下去,「是屬下考慮不周。當時王妃腳步踉蹌,屬下唯恐她摔到地上,所以才拉了她一把。」
不管怎麼說,黑燈瞎火的兩個人在這裏幽會,本來就是大逆不道,還被人看見抱在一起。這事實再清楚也不過。
墨容澉太陽『穴』跳得厲害。用手按了按,喝到,「把他們帶回去,本王要細細審問。」
於是親衛兵把賈桐和白千帆,押回了懷臨閣。
屋子四角立着琉璃盞。照得一片通明,賈桐仍是跪着,白千帆卻站着,一臉坦然的看着墨容澉,墨容澉被她這眼神激怒了,好個不知悔改的傢伙!
他抬起手,想狠狠扇她一耳光!可又想起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一忍再忍的忍住了。
他把人全都散出去,門窗緊閉。他坐在太師椅上,沉默了半天,對賈桐說,「本王還是那句話,你若真的喜歡,本王就休了她,讓你們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