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興趣,放下了筷子,道:「怎麼說?」
「前些天你還在霧隱山的時候,江老特地召開了一個高層會議,會議結束後,特地讓我和武潤月留下來,有一個關於你的特殊任務,想要讓我或者武潤月完成。」
「你既然出現在我面前,想來這個任務被你接下來了。」
陳飛宇道。
「聰明。」
武若君打了個響指,眼眸中閃過一絲讚賞,道:「這個任務就是,讓我來文蘭市監視你,如果你在和岑家的戰鬥中佔據上風,那我們武家就全面倒向你,做你堅定的盟友,可如果你落入下風的話……」她說到這裏稍微停頓了一下,賣了個關子。
秋雨蘭忍不住問道:「如果落入下風會怎麼樣?」
武若君笑,笑得美好如花,只是她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氣,說出的話也冷入骨髓,道:「當然是找機會殺了陳飛宇。」
秋雨蘭頓時驚呼一聲,擔憂之下,忍不住在桌下握緊了陳飛宇的手。
陳飛宇倒是神色不變,反倒好奇且好笑地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種任務應該屬於保密性質的,你為什麼還會告訴我?」
「的確應該保密。」
武若君道:「可惜我不笨,而你也不傻,我平白無故出現在你面前,你一定會心生懷疑,認為我想伺機殺你,說不定你還會搶先一步對付我。
與其坐等這樣的事情發生,倒不如把我的目的直接告訴你,從而打消你的疑慮,而且也有利於我任務的完成。
我一直相信,在很多時候,坦誠相告要比隱瞞算計更有利,也更能達成目的。」
陳飛宇驚訝了下,仿佛是重新認識武若君一樣,上下打量了她好幾眼,這才笑道:「你很聰明,不過你這樣直白地告訴我,你就不擔心我真的殺了你?」
「當然不擔心,我有三個把握,你不會殺我,第一,你在文蘭市危機四伏,有太多太多強大的勢力想要你死,而我們武家和你則有合作的基礎,也最有可能成為你堅實的後盾,如果你殺了我,你在文蘭市的處境會更加危險,聰明人不會做這種傻事。
第二,你是個很自信也很自負的人,絕對不認為你自己會輸給岑家,所以更沒有殺我的必要。
至於第三個原因嘛……」武若君驕傲地抬起頭,繼續道:「我是個女人,而且是很漂亮的女人,無論哪朝哪代,漂亮的女人總會受到優待,所以我相信你不會殺我。」
陳飛宇笑着搖頭,道:「真是好話壞話全讓你說了,不過我不殺你,不是因為你漂亮,而是因為你說對了一點,我不會輸給岑家,這不是源於我的自信,而是一種基於形勢判斷後的事實。」
秋雨蘭重重點頭,眼眸中異彩連連,道:「不錯,飛宇絕對不會輸的。」
武若君卻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道:「希望你的實力,能夠和你的語氣一樣大。」
「以後你會親眼見證的。」
陳飛宇舉起酒杯示意,一飲而盡。
卻說盧經宇和蛇文靖被人打斷手,並且住院的消息傳回了岑家,引起一陣不小的風波。
岑家大少岑長冬以及鳳寒秋立即趕到了醫院病房,只見盧經宇和蛇文靖兩人正分別躺在病床上,手上還打着石膏纏着繃帶,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岑長冬皺皺眉,坐在盧經宇的病床旁邊,道:「你好歹也是盧家大少,而且靖少還是我們岑家的貴客,在文蘭市還有人敢找你們的麻煩,是誰這麼大膽?」
岑長冬作為岑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年齡三十出頭,一向成熟穩重,武道修為也到了「宗師境界」,算是難得的天才型人物。
盧經宇感受着手上的痛疼,狠狠地道:「我不知道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不過他是武家的人,是武若君的弟弟,而且他的實力竟然到了『宗師境界』,我和靖少加起來不是他的對手。」
他並不知道陳飛宇確切的實力境界,可是陳飛宇既然能輕而易舉地碾壓他和蛇文靖,再加上年紀又輕,他下意識的就認為陳飛宇是一位宗師。
鳳寒秋頓時一陣愕然,他怎麼不知道武若君還有一位宗師境界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