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麼可怕的怪物。
元宰腳步頓了頓,沒有再上前走近。
受過一次教訓的其他人也不敢再上前,警惕地望着周圍。
這裏的一磚一瓦,擺放的花瓶瓷器看起來都要比一開始的「寶藏」里的寶物珍貴得多,卻沒人敢再碰。
眾人就這麼看着阿丘在大殿中間歇斯底里,拿着個棍子反覆揮打。
周睿看了一下,周圍並沒有特別之處,都是些古色古香的擺設。整個大殿除了擺設一些器皿,並沒有多餘的裝飾,連個可以坐下的檀木凳子都沒有,顯得大殿有些空曠。
周睿抬眸看向元宰:「你和這個阿丘最熟悉寶藏的構造,那你說說這是哪裏?阿丘怎麼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元宰肯定比他熟悉這裏的機關。
元宰沉默了一會,這才開口:「這裏是墓室的前殿,寶藏在墓室地下。」
「什麼?我們走了那麼遠才到前殿?」周睿似乎很不耐,「那是不是這裏又有機關,這個阿丘才會變成這樣?」
此時的阿丘殺紅了眼,竟然把手上轉而在自己身上鞭打,勒出一條條顏色鮮艷的紅痕來。
「我打死你這個怪物!我打死你這個怪物!」阿丘不知痛似的,每一棍落在自己身上都非常狠,自己把自己打得皮綻肉裂。
這樣打下去他遲早要自己將自己打死。
周睿看不過眼,抬起腳步走了過去。
「你在幹什麼?」元宰大喝一聲。
周睿一臉輕鬆:「沒幹什麼,只是看看他是魔怔了還是裝的。」他腳步走得很慢,看上去還帶着軟骨散的後遺症,每走一步路都十分吃力。
當周睿一走近,阿丘竟然立刻停止了鞭打自己,對着周睿跪拜。
「州主大人,是我錯的,是我不該誤闖這裏,你大人有大量有怪莫怪。」邊說邊磕頭,地上被阿丘磕得留下一條血印。
周睿不動聲色按在阿丘的肩膀上,止住了他的動作。這個時候阿丘終於回過神來,傻愣愣地看着周睿:「我怎麼會在這裏?」
「誰知道你,你剛才還對我們老大跪拜呢。」白小希好心提醒他道。
磕頭磕得額頭全是血的阿丘愣住,顫巍巍地穩住身子從地上起來。他站起來是靠着手中的木棍支撐自己身體的,可當他意識到手上拿着這麼一把木棍時,馬上嚇得把木棍扔出去。
眾人看了那把木棍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元宰抿了抿唇線,盯着阿丘道:「一會我們這麼多人就要進入墓中,你是不是要和我們說一說你剛才經歷了什麼?」
阿丘額頭臉上全是血,看上狼狽不已,卻口硬道:「不過是我煉的降術一時走火入魔罷了。」
「走火入魔?」元宰不太相信。
「對呀,你不相信就別進去。反正這九州之主的繼承人也絕不會落到你手中。」阿丘對着元宰不屑地撇撇嘴。
周睿卻聽出了一些眉目。
九州之主的繼承人?莫非他們並不是衝着寶藏而來,而是為了這個九州之主繼承人而來?九州血煞之亂後,原來已經合併在一起?
周睿各種思緒在腦海閃過。
顯然元宰是不把阿丘這個對手放在眼裏,聽了他一番揶揄後只是神色淡淡。
元宰繼續往前面大殿的另一個通口走去,通口的大門是一道金色的金屬大門,仔細看能看得出這扇門是由純黃金打造的,異常的富麗堂皇。
而金色的大門前端放着一座香爐,香爐上貼着一幅古代人物的畫像,畫像畫着九種不同的麟獸。周睿這倒是能看出來,這是表示九州結合的寓意。
香爐上還插着三根燒着的香,縈繞的煙從點着的香頭上一圈圈飄散出來。
周睿一邊看一邊心底嘖嘖稱奇,這香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香,從墓室建造至今就擺放在這裏的話,至少上萬年以上,可這香卻沒有燒盡的時候。
再看向神枱上的字,周睿皺起了眉頭。
這種是古文很深奧的寫法,他一時有些看不懂。
「能拔此劍者尊為九州盟首。」元宰激動地念了出來。
周睿隨着元宰的視線望過去,只見一把沉甸甸的長劍插在銅色的劍鞘中,劍鞘上的花紋雕
642.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