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他每日認真誦讀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愛國、敬業、誠信、友善三十遍,心清自然去雜念。」
盧勝安的建議可以考慮,就看小王同學如何想。
「個龜兒子的,老子還以為是你遺蹟內砍殺過多出了毛病,那沒啥事,想吃就吃,想喝就喝,不作奸犯科就行,些許特殊愛好而已。」
燕玄空的回答相當隨性,不過目前也只能這樣。
「是王中王吧,最近這兩天他是學校最招搖的人了,穿的很妖冶,沒想到還有這情況,稍後我過來看看。」
顧長英是行動派,有他出手,穩妥了,科學解決不了的問題就交給修煉者們。
自從顧長英晉升宗師後,樓梯不走了,電梯也不坐了,直飛直達,沒多久徐直的窗戶就傳來一陣敲打聲音。
「顧師」
「不錯不錯,你們幹的不錯,我聽雨兮說了一番,實力,機緣都很好,繼續加油。」
顧長英對徐直很滿意,無論從文科的學習上,還是體科修煉上,都無可挑剔,和顧雨兮友情也很好,若非他和市教育局壓着,兩人形象要被做為案例對高中各大學校進行推廣。
年少成名的危害性太大,要被無數雙眼睛盯着,顧長英不願兩人過早暴露在公眾視眼中。
倘若青雲直上,兩人自是無礙,若是一朝受挫,便要作為反例來教育,不成大師,任何等階修煉的再出色,最終都是一場空。
而大師,也只是脫離泯然眾人的起點,宗師才算立上枝頭,至於大宗師,顧長英都沒有想過那等場景,那離他太遠太遠,邁入宗師境界,他要補的缺口非常多。
房間內掛着着不少紅顏色的條幅,寫着各種激勵雞湯文字,臥室內,一床大紅被子特別顯眼。
床檐邊上,王中王抓着一隻大母雞,嘴巴死死的咬在雞脖子上,即便燈光明亮,徐直也覺得腦袋涼颼颼的。
小王同志,好歹你也把雞脖子上的毛拔乾淨去咬,或者拿個碗,放血後慢慢喝。
「顧師,他的情況大概就是這樣。」
「茹毛飲血很到位。」
顧長英看着王中王,不知道說點啥,這傢伙一臉的陶醉,似乎很享受,手中的大母雞被捏的死死的,還沒死透,腳爪亂蹬,做着最後垂死的掙扎。
「等等,顧師你怎麼來了。」
一嘴雞毛的王中王終於發現問題了,大母雞隨手一扔,如同做壞事被人發現一般,滿臉通紅。
「來來來,不必緊張,我看看。」
顧長英並未責罰他,這讓王中王的心平靜了下來,半響,才忐忑不安的伸出了手。
「經脈有力,行氣框架穩定,內氣增長頗快,離基礎修煉者只是一步之差,不錯。」
「我看看你是不是血脈中毒。」
世界上存在着不少儀器無法檢測到的問題,但卻能被高階層修煉者感知到,顧長英宗師修為,已經屬於頂尖水準,能安心呆在化安這麼一所高中,全國上下宗師怕是只有他這麼一人了。
顧長英手指稍稍划動,在王中王的手臂上切開一道小口,稍稍一擠壓,一滴血出現在他掌心中,徐徐不斷的轉動。
血液通紅,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着一點點微光。
「嗷~」
被突然襲擊的徐直驚叫一聲,卻是顧長英在他身上也取血了,一左一右兩滴血珠攤放在手掌中。
檢測不出問題,那便只有對比,徐直的血液顏色略深,不斷的修煉,不僅僅是外在的能力提升,身體內也在進行着各種微妙的變化,便如血液,亦有着某些不同。
兩滴血液碰撞在一起,初時相互纏繞卻互不相融,能看出涇渭分明的界線,待時間一長,也便慢慢混合到了一起
「顧師,怎麼樣。」
血液變成了一灘,顧長英摸着下巴,思來想去,只是搖頭不止。
「有沒有什麼其他感覺,比如不舒服?」
「雖然吃雞有點噁心,不過沒有不舒服,現在好的很,有力氣,精神爽。」
王中王轉轉胳膊,擺出一番健美先生的姿勢,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