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輩,你們多吃點狗肝狗肚狗腸,缺啥補啥,多吃點。」
相互謙讓的夾過菜,三人開始毫不留情。
三頭犬狗頭沉重,兩百餘斤的三頭犬除去碩大的狗頭,皮毛,骨骼,內臟,吃起來其實也就那麼回事。
若是放開了嘴,身為修煉者,這條狗當真是可以被三人吃完的。
徐直瞅瞅這兩人毫不留情的吃貨模式,心下一發橫,論吃,他還沒怕過誰,初中開始就是常人兩三倍的飯量。
至於現在,龐大的身體消耗,加上夢境世界那邊更需要能量維持,吃起來便更兇殘了。
若是加上厚土玄經對於能量方面的淬鍊吸收,他能吃下的,並不會亞於更高階的修煉者。
他吃的姿勢看上去文雅,狗肉卻已經大塊不斷進食下肚。
這兩人還需要不時加點酒助興,對他來說,酒什麼的就是個劇毒,能不喝,那便從來不去喝,專心吃肉才是王道。
「不食狗肉,不知天下大味。」
「補中益氣、溫腎壯陽,益氣補虛、溫中暖下,增溫禦寒。」
一者談味道,一者說功效。
味道好,還能增強體質,那便屬於上佳的飲食了。
狗肉下肚,徐直只覺得一口火在體內升起,融的身體滾燙無比。
在南澳,氣候炎熱無比,大飯店的包廂經過各種降溫設置,能降到平常地帶的溫度。
但徐直吃下三頭犬的狗肉,身體滾燙程度彷佛在外暴曬許久一般,和外出別無二致。
他心念一轉,厚土玄經的內氣運轉起來。
「小老弟現在就撐不住了,嗷哈哈哈,這狗肉可還很多啊。」
荊門大目臉紅耳赤的笑道,身為宗師,他身體抗性比徐直要大多了,這和飲酒一般,常人三杯醉,他最少能喝到十杯,至於李多凰,那是八杯水準。
「誰說我撐不住,這又不是喝酒。」
徐直內氣猛烈運轉,口中不停,大口繼續硬塞。
「徐直,你鼻血都吃出來了。」
「鼻血,男人吃東西流點血怎麼了。」
「徐直?你不是叫熊二來着?」
「小名,暱稱,賤名,懂不懂。」
徐直邊擦鼻血,邊將荊門大目硬塞過去,李多凰這娘們就是嘴雜話多,還不注意,他都救過好幾次場了。
「我小名叫三順子,我大哥,大順子,二哥,二順子,他們沒我命好,沒順過來,死的早,就我三順子活到了現在。」
「尼瑪給你取了個好賤名,為尼瑪吃了這口狗肉。」
「我爸取的。」
「那就為你爸幹了這口。」
荊門大目似乎嘴還挺能瞎掰,徐直吃到滿頭紅光,眼睛血液充盈之時,這老頭還在囔囔再來一口。
第一次被食療直接補到身體爆炸。
徐直隱隱覺得,自己的長春真陽功被融沒了。
龐大的厚土玄經第一次全額在行氣框架內轉動,深沉而又古老的氣息帶動着無數生機,他的體內,原本的油電混合動力,已經成功化成了單一的驅動模式。
寶馬的發動機,開始替換成火車頭,帶動着身體運轉。
橙黃色的內氣不斷瀰漫在體表。
原本擁擠,難以容納的行氣框架中,失去了長春真陽功這個分庭抗禮的角色,重新又空蕩起來。
血肉中似乎多了一些火屬性方面的能量,如同玉蓮茶一般,被動的增強着身體在某方面的抗性。
這便是無數修煉者夢寐以求的火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