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走了謝景衣面前的杯子,一咕嚕的喝了下去。
「謝嬤嬤,你真行!扯平了啊!」
謝景衣見他一張臉,跟臘肉似的,疑惑的摸了摸下巴,「不應該啊,你以前吃我煮的面,放的鹽比這多多了,也不見你反應如此之大啊!我就抹了點在果子皮上,能有多咸?整得跟我把你醃了似的。」
柴祐琛又往自己被子裏加了碎冰,一咕嚕的喝了下去,這才緩了過來,「我這舌頭,還沒有受過那麼多摧殘……」
謝景衣一愣,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拍了拍柴祐琛的肩膀,「二公子放心,小女子一定再接再厲,不負所托。」
柴祐琛瞅着她樂呵呵的,無奈的笑了起來。
謝景衣笑夠了,方才又遞給了柴祐琛一個新果子,「那米福是什麼人?你想我同她認識?」
柴祐琛輕輕的嗯了一聲,「韓明義垮了,太學的那個位置便空了出來。雖然沒有開個好頭,但科舉改制,勢在必行。王公這邊推舉了李朝陽,李朝陽乃是王公親故,年歲已高;太后那邊推舉的是向學棋,向學棋乃是五大族中,向家的嫡長。」
「官家猶疑不決,歐陽老狐狸平日裏秉持中庸之道,這番難得開口,舉薦了一人,名叫苟善中。這苟善中,乃是齊魯人士,曾中科舉頭魁,前後三科,才學無人出其左右,多有名文廣為流傳。」
「後來不知道怎麼地,辭了官職,四處講學,在許多書院裏做過夫子。大約三年之前,便失了音訊。官家想密召苟善中,便着我暗地查訪。」
謝景衣皺了皺眉頭,「翟老賊吃皇糧不幹事兒,這事兒不應該讓我們來辦麼?」
柴祐琛豎起耳朵聽了聽,如今茶樓里客少,二樓雅室幾乎沒有什麼人,「翟統領病了。」
「病了?上回見着還好好的!」謝景衣說着,話鋒一轉,「這同殺豬賣肉的米福,有何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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