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柴相公日後可要聽話點,要不然的話!」
柴祐琛瞧着她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好笑的說道,「要不然怎麼樣?罰我日日陪夫人上榻麼?」
謝景衣臉一紅,一腳踹了過去,「臭不要臉的!」
柴祐琛哈哈笑了起來。
「你今兒個怎麼不吃醋了?我可是領着翟准去做任務了,哦,還遇到了漆長琴。」
柴祐琛學着謝景衣的樣子,拍了拍胸脯,「也不看看這臉,這錢,這本事,是一般人比得上的麼?我家娘子嫁了我,那其他人,在她眼中,不就跟木頭樁子似的!」
「就算是檀木,那也是木頭樁子,更何況,那兩個,一個是榆木疙瘩,一個是朽木!」
謝景衣哈哈的笑了起來,「你是不是找過翟准了?要不然,他怎麼說我同你一個德性?」
柴祐琛喝了一口湯,「這難道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麼?娘子!」
不等謝景衣說話,柴祐琛又給謝景衣夾了一塊肉,「我若是處處吃醋,那又何苦放你出去做事?一早便說過了,謝三同我,既是夫妻,又是戰友。別說同處一室,便是同處一榻被人抓了,只要謝三你說,我便信。」
「所以,放心大膽的做你想做的事情」,柴祐琛說着,抬起頭來,對着謝景衣眨了眨眼睛,「吃醋,不過是夫妻情趣罷了,娘子!」
謝景衣往後挪了挪凳子,「你眼睛落了灰麼?眨巴個什麼勁兒?再眨眼睫毛都要掉進湯里了。」
柴祐琛一梗,現在美人計都對謝景衣不慣用了!
謝景衣見他愣住了,噗呲一下笑出了聲,「你若是說這些的時候,不咬牙切齒的,笑得更加真摯一些,我便信了!」
柴祐琛哼了一聲。
謝景衣給他添了湯,「趁熱喝吧,一會兒還得看你的呢!你說的我都知道,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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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零章 無人敢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