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竤以前又不是不認識你,突然之前死皮賴臉的貼上來了,怕是其中有古怪。」
關慧知一愣,「要殺牛?」
謝景衣勾了勾嘴角,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關慧知四下里看了看,一把摟起謝景衣的腰,領着她便飛上了屋頂。
兩人一站穩,便是愣住了。
這屋子正對着的地方,不正是那年關慧知那年遇見心上人的橋麼?
「你知道什麼?」
關慧知壓低了聲音,「那日牛竤來約架,我阿娘知曉了,同我說了一個舊事。說牛家出了一個了不得的人物,叫牛茆。」
「牛竤的母親乃是長房的續弦夫人。原配夫人在任上的時候死了,連帶着三歲的孩子也不見了。牛竤的母親厲害得緊,他自己也算爭氣,在牛家這一輩,算得上是扛鼎的人物。」
「都說這一輩的家主便是他了。可哪個曉得,半路殺出了個牛茆來。那牛茆竟然就是長房原配夫人的兒子,他又好生生的回來了。還功夫了得,乃是牛老將軍在軍中無意間發現的。」
「聽說等到天氣暖和了,牛老將軍要回來敘職,便回開祠堂,叫牛茆認祖歸宗。到時候,牛茆可就是牛家的嫡長子……嘿嘿,牛家要翻天了。」
「我外祖母說,牛茆是擔心自己個地位不保,所以到處想要找厲害的人家聯姻呢,這不我正好成了那個倒霉蛋子,招來了一坨臭牛屎,煩死個人了。」
謝景衣垂了垂眸,她為何要先除漆家,再除牛家。
當然就是算準了這個時機,牛家失而復得的嫡長子回京,攪渾了牛家的一汪水。牛家一亂,便是他們出手的最佳機會。
上輩子他們錯過了,這輩子,可是絕對不會。
關慧知見謝景衣心不在焉的,伸出手來,捏了捏她的臉頰,疼得謝景衣齜牙咧嘴的。
「干……什……麼……你」,謝景衣扯了扯關慧知的手,她的手像個鐵鉗一樣,實在是讓她說不清楚話。
「咳咳……你若是非要我使美人計,那我勉為其難也可以。當請你記住,我關慧知這是為國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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