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祐琛已經坐在他的背上了,那姿勢,像是優雅的騎在馬背上,準備出城去郊遊一般。
他這樣一想,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就這麼一瞬間的時間,禁衛軍已經將站在這個朝堂之上的所有牛家人,全部都控制住了。
柴祐琛淡淡的挑了挑眉,「私藏五千軍馬,意圖京師,勾結異族,讓西夏貴族統領我大陳之軍。此刻你還要說,是欲加之罪麼?」
「我柴祐琛可沒有那本事,憑空在京郊變出五千馬來。我若是有那般本事,大陳何愁不一統天下,收復燕雲?」
「你為了事情不敗露,甚至親手設局,殺死了自己的親孫子牛茆。金子炎雖然一貫衝動,但他卻十分的聽金子君的話。又不是頭一次上戰場,為何那日像是瘋魔了一般,不管誰來都拉不住他?讓他領着我大陳的先鋒部隊,中了西夏埋伏。」
「西夏勸降金子炎,聲稱他才是西夏人。金子炎並非死於西夏人手中,反倒是死於自己身邊兵士的亂刀之下。被釘在了恥辱柱上,所有人都說他想回西夏去,所以故意帶着同袍入了敵營。」
「牛安,你告訴大家,金子炎為何非要追過去?」
牛安嘆了口氣,「因為金子炎活着,乃是隱患。國公爺遣人告訴他,說梁昭,也就是當日來攻打陳營的西夏將領……若是抓了他來,可將功抵過,抵消金子炎是西夏人的罪惡,繼續讓他留在陳軍之中,可以繼續同金子君在一起。」
「可憐金子炎,到死的時候,都真的以為自己是西夏人。」
扈國公聽着,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了那麼多,有一點解釋不通。老夫在大陳貴為國公,便是我的子孫撐不起家業,也不至於就立即敗落了下去。我為何要通敵,甚至殺死親孫子,就為了撿回來一個金子君呢?」
「他叫金子君,可不是人見人愛的金子!老夫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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