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陳的朝堂,不是只有柴祐琛同謝景衣兩個人。
他們兩個幹活的時候,其他人只需要搖旗吶喊,那等到他們死了之後,那些搖旗吶喊的人,又該如何禦敵呢?
上輩子他們同官家,歷經多少次危機,相互扶持,方才有了君臣情深。可是這輩子,她沒有進宮,官家也並沒有經過那麼多的磨難。
他們是重生的,記得同過的甘苦,可官家呢?
官家不能只有他們兩個孤臣,他們也不能把活都幹完了,讓別人無活可干。
謝景衣想着,眼珠子一轉,「那你生了好幾個月,都沒有動靜,豈不是京城中,要傳言你不行了。」
柴祐琛輕佻的撩起了謝景衣的一根碎發,因為之前戴斗笠的緣故,她的髮髻有些凌亂。
「我行不行,謝嬤嬤還不知道?」
謝景衣認真的點了點頭,「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在外頭抹了夫君你的臉面的,別人問起,我就認真解釋,我夫君一夜七十次。」
柴祐琛差點兒沒有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除非大陳是豬的國度,不然的話,誰會信這種天荒夜談!謝景衣要是這麼說,他柴祐琛怕不是又要名震京城了!
看着柴祐琛的樣子,謝景衣哈哈大笑起來。
柴祐琛見她開懷,無奈的搖了搖頭,「青樂,看你阿娘,跟個孩子似的。」
「那倒也好,以後便無人嫉妒,你嫁了全京城最好的夫婿了。」
謝景衣嘖嘖了幾聲,「您這臉皮,咋比驢皮還厚呢?還自吹上了。誰會嫉妒我啊,全京城的人,都同情我,說我是為了官家同柴二郎偉大愛情犧牲了一輩子的人!」
柴祐琛一梗,所以他在京城的好名聲,到底是什麼時候沒有了的!
明明一開始,他還是貴女們排着隊等着嫁的貴婿啊!
「我讓這段時間閒下來,倒是有旁的目的。」柴祐琛輕輕的說道。
謝景衣一聽,收起了笑容,「你想搞清楚,上輩子咱們究竟是怎麼死的麼?我不是沒有回想過,甚至經常夢到,可還是想不出來,到底是誰,害死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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