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送了冰碗,說是你叫他送過來的。」
「面里有毒,來的人一共有五人,都是以前從未交手過的高手。以前的時候,我沒有眉目,可重生之後,倒是有了點線索。他們的行事手段,同我們認識的一個人,有些相似。」
謝景衣猛的站了起身,「你說翟准?」
柴祐琛將謝景衣按了下來,搖了搖頭,「五個人里,並沒有翟准。只是給我的感覺很像。官家病了一年,期間都是我代為打理朝政,東京城裏的好手,我多半都是認識的。」
「一下子冒出了五個人,配合默契能擺陣。說明並非是胡亂湊在一起得,而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就像翟准一樣。」
「我中了毒,身手大打折扣,又被五人圍攻。明明有交戰聲,卻沒有人聽到動靜前來。我當下便知曉出事了。等出去一看,禁衛軍已經同人戰成一團。那些人也穿着禁衛軍的衣衫,混戰成一團。」
「我瞧着小書房火光沖天,便去尋你……」
柴祐琛說道這裏,聲音小了下來,他當然失敗了,不然的話,也就不會同謝景衣雙雙重生了。簡直就是陰溝里翻了船,死得不明不白的。
謝景衣見他亦不開懷,快速的扯了一下柴祐琛的臉,笑道,「上輩子的時候,官家經常說。柴二郎天天板着一張臉,我瞧着,真想扯上一扯,把他的嘴角扯上來,不笑也得笑。」
柴祐琛無奈的笑了笑,又扯了扯謝景衣的臉,謝景衣的臉又細又滑,比青樂的後頸脖子,扯起來還舒服,柴祐琛沒忍住,又扯了一下。
謝景衣一把拍開了他的手,「看上去好似很簡單,咱們就死了。但對方設這個局,有四個關鍵點。第一,我按照他們的計劃去小書房,因為是閻為來說的,所以我絲毫沒有懷疑。」
「第二,給我下藥,我若是沒有喝藥,不可能昏睡過去,更加不可能被困在火中。這一點,我目前並沒有想明白,我是在哪一處被下藥的。」
「第三,你要吃下冰碗。不然的話,以你的功夫,不可能輕易死掉。官家身邊經常跟着的小太監,你說的是有樂?」
「第四,我們二人自問耳聰目明,那麼那群人,到底是怎麼瞞過我們,悄然進了陳宮的。這一點,你提到了黑羽衛,這並不是不可能的是……」
謝景衣說着,抿了抿嘴唇,頓了好一會兒,方才說道,「雖然黑羽衛唯官家之命是從,但我不認為,是官家要殺掉你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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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三章 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