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肉餅子!」
趙掌柜驕傲的抬起了下巴,顯然早就做好謝景衣發的準備了,就等着吹噓呢!
「那可不是,那人確是翟府的人。別問老趙我是如何勾過來的,有些難以啟齒。」
謝景衣嘖嘖了幾聲,到底沒有繼續問,「然後呢?」
「上回說到,翟無心憤怒離京城!翟有命氣絕改家譜!嘿嘿,別看老賊如今笑吟吟的,看上去像是個信佛的老頭子;以前啊,那叫一個脾氣火爆,當場就拿筆,把翟無心從族譜上劃掉了,那就是逐出家門,斷絕父子情誼。」
「為了這事兒,翟夫人罵了老賊多少年啊,關鍵是他也沒有料到啊,他命中就這麼一個兒子啊!趕跑了就沒有了!狡兔尚且有三穴,老賊做事,怎麼可能只有一層深意?」
「明面上是父子政見不一,志向不同,是以分道揚鑣。但實際上,並非如此。我聽聞當時翟無心,惹上了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為了不拖累宗族,方才遠走他鄉的。畢竟那會兒,翟有命可還沒有風光起來,哪裏是世家大族的對手。」
謝景衣激動了起來,「惹了誰?做了何事?竟然把翟有命逼到這個份上!」
趙掌柜的這下得意了,他可算能夠在謝景衣跟前抖上一回了。
「惹了誰,那人自己個也不知道。聽說是同一個貴族夫人,有了苟且之事。那夫人不光是夫家厲害,娘家也厲害。這還不是最厲害的。」
謝景衣摸了摸下巴,「所以,那個夫人還生了個兒子,就是翟准?」
趙掌柜點了點頭,「沒有錯!那夫人生翟準的時候死了。娘家說夫人雖然不對,但婆家也不能不打招呼就把人給弄死了吧。兩家紛爭,我還沒有打聽到。」
「只不過翟有命的兒子那次,遠走京城,就是帶着那個孩子走了。兩家放了話,他敢踏足京城一步,就要了他的命。沒過幾年,翟准他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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