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能夠證明,謝保林親手毒死了春華夫人,亦或者是親手將謝保林扔了。
但無奈的是,年代久遠已不可考,至少,目前不行。
謝景衣並沒有覺得遺憾,且不說她覺得自己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便是不正確,找補即可,不必回頭看。
「阿娘莫要擔心,這次回府之後,咱們就不要從大廚房裏取吃食了,自己開一個小廚房,亦或者日日去樊樓端都行。且等幾日,咱們就分府出門去。平日裏也待在自己院子裏,聽到其他兩房人陰陽怪氣的,也不要怕,咱們才是受害者。」
翟氏皺了皺眉頭,「如今這事兒正在風頭上,咱們是受害者,不是鬧分家的最好時候嗎?為何要等?」
翟氏這話說得,十分有底氣,畢竟他們早就在國子監附近買好了宅院了。
有地方落腳,就不怵。
謝景衣眨了眨眼睛,「阿娘,我阿爹是春華夫人的親兒子,也是唯一的兒子。那麼春華夫人的嫁妝呢?身為侯府嫡長子應該分得的東西呢?我知道咱們如今手頭寬裕,不在乎這個。」
「可咱們不在乎,不代表可以讓別人悄無聲息的昧了去。說到底,這些東西,也不是屬於咱們的,是屬於我阿爹的。阿爹現在不在京城,我們也沒有辦法,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替他做決定。」
按道理,就算是分家,也應該是他們這一房住在侯府的主院裏,其他房的人搬出去才對。
翟氏嘆了口氣,「是我太過詫異,想得不周全。分家之事,咱們的確是不能夠越過你阿爹自作主張。」
她說着,心疼的摸了摸謝景衣的腦袋,「我的兒,你這是遭了多少罪,才要謀劃這些。」
謝景衣一頭栽進了翟氏的懷中,「阿娘,我好着呢,我這是天生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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