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都沒有見過,知道個鬼?
她想着,支支吾吾的說道,「這等污穢之事,我哪裏敢瞧?」
謝景衣搖了搖頭,「你剛剛不是說瞧見了?怎麼現在又說哪裏敢瞧?你既然沒瞧,又如何知道裏頭的是我阿姐?你既然不認識我阿姐,又為何要隨意的往一個未出嫁的姑娘身上潑髒水?」
小張氏被她這一連串噼里啪啦的問話給打了個暈頭轉向,罵道:「牙尖嘴利的丫頭,這就是你對長輩說話的語氣?」
謝景衣眨了眨眼睛,「小女初來京城,不知道您是謝家的哪位長輩?」
小張氏臉一紅,「你!」
謝景衣拱了拱手,「即便是長輩,也沒有道理對一個未曾謀面的晚輩潑髒水的道理。順便告訴你一句,我阿姐眉心沒有痣。」
謝景衣說着,轉向了眾人,「諸位,我們杭州謝家,雖然名不見經傳,但是家風嚴謹,我阿姐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情的。諸位乃是前後腳跟來的,我大伯娘同這位不知名的謝家長輩,是否進去看過,大家心中自有判斷,小女不敢妄言。」
「但是,這事兒若是不說清楚了,我阿姐一輩子的清白就毀了。是以,小女斗膽,請諸位做個見證,將裏頭的人請出來,看看是誰,不就行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人群之中,一個圓臉的婦人,見她說得剛烈,忍不住勸阻道,「這世道女子艱難,你大伯娘說了,你大姐姐同那人有婚約,既然如此,也說得過去,還是留點餘地吧……」
謝景衣對着那婦人拱了拱手,「夫人心慈,女子的確艱難,我們謝家女兒,寧死不屈,我相信我阿姐。我大姐姐的確同忠勤伯楊家五郎定了親事。楊夫人便在此,可為我做個見證。」
楊夫人笑了笑,扔出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兒今日不曾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