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羅蘭沒好氣地說道：「你那不穩定的精神力已經暴露了你現在還很虛弱的事實。」
凱奇頓時泄了氣，擺出一幅無奈的表情：「就知道瞞不過你……對了，現在冬風城的情況怎麼樣了！」
羅蘭拿着勺子的右手停頓了一下，接着若無其事地說道：「已經安定下來了，光明神教和生命神教同時出手。」
「平民傷亡怎麼樣？」
「聽說死了兩萬以上。」羅蘭嘆了口氣。
凱奇正準備吃早餐，聞言放下手中的勺子，沉默了好久。
羅寺也沒有說話，只是慢慢咀嚼着口中的食物。
過了好一陣子，羅蘭吃完了早餐，問道：「你怎麼傷成這樣子了？」
凱奇在發呆，聽到羅蘭問話，哦了聲，然後這才反應過來有人和自己說話。
他揉揉腦門，說道：「前天的時候，我聽說冬風城出了事情，就趕過去。然後看到很多職業者打在一起，過去勸架，結果他們連我一起打。起初我還只是自衛，但後來我發現那些職業者越打越凶，越沒有分寸，連平民都誤殺了不少，接着之後我就眼紅了，開始攻擊那些職業者。」
「那些職業者很弱，也很強，他們的戰鬥經驗或許不多，但真的不怕死，極其棘手。」凱奇想了會，解釋道：「不是那種狂戰士一般的，沒腦子的不怕死，而是知道自己如果沒有退路了，就會立刻拼命，拼命的時候，還會留心給自己找逃脫的機會，相當難纏。一開始我還能殺十幾個，但後來我體力耗盡了，而那些職業者源源不絕，怎麼都殺不完，我就開始受傷，甚至感覺到絕望。最後沒有辦法，就只能逃了回來。」
羅蘭無奈地說道：「我們黃金之子能復活，而且人數太多，你當然沒有辦法清剿完，你殺人的速度，還沒有他們復活的速度快。」
「果然是你們黃金之子嗎？」凱奇的臉上帶着點嚮往，也帶着點不甘：「我就說怎麼他們的實力在漸漸減弱，但戰鬥經驗卻越來越強，甚至有人似乎能預讀我的攻擊套路。」
「可能他被你殺過一次，所以記得了吧。」
「應該是這樣。」凱奇露出個難看的笑容，然後表情嚴肅起來，問道：「既然黃金之子不死不滅，那麼羅蘭，你們會怎麼處理這些犯下了滔天大罪，和惡魔沒有區別的族人呢？」
羅蘭抬起頭，認真地說道道：「我猜到你會問這個問題，或者說，我猜到絕對會有人向我問類似的問題。」
392 我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