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說道:「而且,極東草原水草豐美,野兔肥得流油,肉質鮮香又不膻不膩,可謂是上等佳品,打一隻回來燉肉喝酒是最為鮮美不過的了,所以顧盛國便去了。」
「但他去是去,帶了一群禁衛營的人,這禁衛營現在也是貌合神離,大多數由顧家子弟充任,逐漸演化成了顧家私軍,姜兄和我說不要摻和,警衛營就沒去,虬龍城現在是雪龍山的地盤,也拒絕了,就是四城城主共同圍獵。」
「那天出了件怪事,有一隻極肥的野兔飛奔在雪原里,四城城主都縱馬狂奔,誰都想一箭射了它,顧盛國的馬最快,搶先一步,就在他張弓搭箭的時候,那兔子忽然不動了,顧盛國也不知道怎麼就被嚇了一大跳,當場滾落下馬。」
「說實在的,要不是那隨後趕來的信南城城主一箭將顧盛國的坐騎射死,顧盛國直接就死在馬蹄之下了。」
朱聖愷惋惜的說。
「那到底是什麼情況?馬受驚了?」
秦不三疑惑地問。
「應該不是,我在北境長城的時候,跟蒙人交手,一直都是騎馬,我對於騎術還有些心得,一般來說馬受驚主要是兩種,要麼見到猛獸,要麼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否則飛馳的戰馬怎會被兔子嚇跑呢?」
龍北嶽沉沉地說。
「不得了的東西?比如神鬼之說麼?」
姜擎天問。
「龍兄真是好眼力,這些事其實我都不知道,是後來我托人從禁衛營當天跟隨顧盛國一起打獵的侍衛嘴裏聽來的,據說顧盛國那天打獵,本想一箭射殺了兔子,那兔子卻忽然轉身,面如人,口吐人言,說了句:『顧家將亡』!」
朱聖愷嘻嘻笑道:「顧盛國本來身體經過一系列事件,就已經大幅下降了,又這麼一嚇,直接滾落下馬,被人救走了,圍獵不歡而散。三城城主現在就在等他死,他一死,就立刻約定,進兵金雎城,共分城中財寶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