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的制服,替張明接了台。
只是,過了半個小時,張明都沒有來,唐笙不免有些擔心。
「笙小姐,張明闌尾炎去了醫院,你這個台……」有服務生過來詢問。
唐笙看着桌上的客人,「我反正沒事,就先幫他弄着吧。」頓了頓,「省得他去個醫院還記掛着這裏。」
服務生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
唐笙將用過的牌放入銷毀器後,拆了新牌放入洗牌機,餘光瞥見空位上又落座一人,她下意識抬眸看去,當見到人的時候,不由得微愣了下。
「你在這裏做荷官啊?」於諾聲音帶着輕視,眼睛裏有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此台開的是二十一點……」唐笙沒有理會於諾言語,只是給新加入的人說着台面賭的是什麼,一切中規中矩,「此局這位小姐跟進嗎?」
「發牌!」於諾挑釁的挑眉。
唐笙點頭,遂看向桌上的眾人一圈後,給要牌的人,紛紛發了牌。
「又爆了!」於諾看着牌面氣鼓鼓的說完,看向唐笙指控,「你發牌有問題!」
已經連着十把,不分拆牌面太小,一分拆就爆,這個肯定有問題!
『唰』的一下,同桌的人紛紛看向於諾,一臉的驚訝。
「這位小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唐笙看向於諾,不卑不亢的說道。
「就是你的問題,你發牌肯定有問題。」於諾接觸到唐笙的目光中流轉的嘲諷,頓時氣急的站了起來,手指着唐笙。
周圍有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緊接着,有場控人員過來。
「怎麼了?」
「你們這個發牌員有問題。」於諾微微挑了下巴,「我懷疑她出千!」
「我看你有問題!」場控員冷冷說完,手微抬的示意了下,頓時有兩個保安上前。
「你們幹什麼?」於諾大驚。
「緋夜不允許出千,這是規矩。」唐笙淡淡開口,「你指控我發牌有問題,是質疑緋夜……一般來說,對於鬧事的人自然是丟出去!」
「你就是出千,還不……啊!」於諾被保安架起,驚叫一聲,「你們幹什麼,你們放開我……賤人,你故意的……啊,放開我!」
「放開她!」冷漠,卻不容拒絕的聲音傳來。
眾人視線看去,就見石墨晨跨着不疾不徐的步子,在眾人視線下,走了過來。
「墨晨哥哥,他們要丟我出去……」於諾在石墨晨站定時急忙說道。
石墨晨輕睨了她一眼,視線微轉,看向唐笙。唐笙輕笑,透着冷意,「如果不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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