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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鏡頭回到杜月的房間裏。
雙方正在進行談判。
他們過來堵她的原因,正是她哥哥杜大興欠了他們的賭債,過來要債的。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不是劫匪、亡命之徒後,杜月稍微放鬆了些。
既然是求財,那說明命是保住了。
命保住了,就什麼都好說。
……
「這是你哥欠下的錢,所以,你得還上。」
很無厘頭的邏輯,偏偏說得理直氣壯。
「我哥欠你們的錢,你找他要啊,找我幹什麼?」
「哼,誰讓你哥跑路了,現在我們找不到你哥,只好過來找你了。」
大漢冷笑着看着面前的小丫頭。
這邏輯……
杜月很無奈。
大漢繼續說道:「你也不希望我們去你家找你爸媽要錢吧?一把老骨頭了,磕到就是死,挨着就是傷,我們可擔待不起。」
語氣中全是威脅。
杜月心裏着急,卻不敢有過激的動作。
她不知道會引發什麼後果。
大漢悠悠地說道:「聽說你現在在一家大公司里上班,每個月掙不少錢吧?」
「二十萬而已,又不是很多。」
杜月好氣啊。
什麼叫二十萬而已?
什麼叫不是很多?
真要有二十萬的話,她會在這邊當個小助理,整天被方宇欺負?
「我沒有那麼多錢。」
「那就去跟你同事朋友借,借到為止!」
大漢很不講理地說道。
先前那小弟湊過來小聲道:「她都住這裏了,怎麼可能有二十萬?」
大漢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
「我特麼要你說?!」
他也很無奈啊。
京都這破地兒,隨便一個賓館都要好幾百,他這一夥兄弟跟着,少說也得住兩三間房。
多待一天,那就得多花好幾千,能不心急麼。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王八蛋提議,讓杜大興跑路了,就過來京都找那廝的妹妹要債。
結果錢沒要到手不說,還往裏面搭了好幾千。
簡直血虧。
「我沒錢。」
杜月是個死犟的姑娘,悶着頭就是不鬆口。
關鍵她現在哪有錢?
湊錢?
她能向誰借?
更何況,她哥借的錢,憑什麼讓她還?
大漢旁邊有人不滿地說道:「大哥,她既然不給咱湊錢,咱直接讓她賣。一次二百,一天十次,三個月就能掙回來了。」
大漢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以,」
旁邊聽着的杜月不自覺地一抖。
她知道這群放高利貸的性子,殺人放火他們不敢做,但這種逼良為娼的事,他們真做得出來。
大漢將杜月的臉蛋挑起來,皺着仔細端詳,搖頭道:「這模樣身材,也不值二百啊……」
有人起鬨道:「別忘了,這可是大學生,到時候,嘿嘿嘿。」
還沒說幾句,立馬就****了起來。
聲音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大漢若有所思:「說得也是,算了,到時候我們吃點虧,一百八一次,三百包夜,咱做生意講究的是薄利多銷。」
旁邊的杜月:「……」
要不是自己手腳被綁,她八成要跟對方拼命。
「叮咚。」
正當屋子裏討論讓杜月一次多少錢時,門外的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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