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已經滄老的不行了,到錄節目的時候,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臉站在我跟前中。」
她又道「等節目開播的時候,我找點水軍給她們母女倆潑髒水,讓那些黑粉罵死她們,鄒菁菁以為有親媽就了不起啊,她也不想想,就她那個親媽的窮酸樣,恐怕只能拖累她。」
鄒萱萱聽劉月梅這麼說,不由的腦出了一個農村婦女滄老,窮苦,畏縮,小氣的模樣來。
她就笑「媽,錄節目的時候你把她比下去,讓大家看看她那個窮酸樣,您多展現幾樣才藝,也讓鄒菁菁好好看看她有媽又怎麼樣,還不是被我們碾壓,還有啊,我聽說還要去國外錄製節目呢,恐怕那個姓盛的去了國外都找不着北了吧。」
安寧買好了東西,並沒有把東西放到鄒菁菁那裏。
她帶着鄒菁菁開車去了京城二環附近的一座四合院。
這是一座兩進的四合院,看外表保存的很是完整,便是門口的漆都顯的特別鮮亮。
安寧拿出鑰匙開門。
鄒菁菁捂住撲通直跳的小心肝「媽呀,您,您不會告訴我這是您的房產吧?」
安寧打開門拉着鄒菁菁進去「是啊,只是我沒想到這些年過去了,你越家舅舅幫我打理的這麼好,也罷,趕明兒我再送他一件古物吧,畢竟這些年他肯定沒少往這邊花錢修復。」
安寧帶着鄒菁菁進了一進的正房,鄒菁菁進去之後就覺得眼睛不夠使了。
她發現那些雕花的門窗都不是什麼新安上的,而是古物,進了堂屋,就見裏邊擺設的條案座幾什麼的也似乎都是古物。
「這,這些……」
安寧嘆了口氣「那幾個小几是金絲楠木的,八仙桌是黃花梨的,另外幾把椅子也都是黃花梨木的。」再指指門窗「這些都是紫檀木做的,如今咱們家也就只剩下這麼些東西了,離繁盛的時候根本不能比啊。」
鄒菁菁咽了口乾沫。
什麼叫只剩下這麼些東西了?
這些就已經價值連城了好不好?這些現在根本就是有價無市的好東西行嗎?
安寧又指了指屋子裏放着的幾個瓷器「這幾件都是前朝的官窯製品,還有兩件御賜的,她走到多寶閣前,指着上面放着的幾個白瓷小碗」這幾件是鈞窯的,裏屋還有兩件柴窯的,我小的時候是拿來盛飯的,沒想到如今還留着。「
我的天。
鄒菁菁想尖叫。
她媽媽小的時候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竟然會拿價值百萬的碗來盛飯,這比吃飯的時候用金碗和金湯匙還要震憾好不好,當然,也文雅的多。
劉月梅不是成天標榜她出身好嗎,不是標榜她小時候日子過的有多精緻講究嗎,該讓她看一看真正精緻講究的日子是什麼樣的。
安寧走到一個將軍罐前,隨後抽出一個畫卷打開來看。
鄒菁菁湊近了看過去,就見那是一幅山水畫,這畫到底畫的怎麼樣鄒菁菁是看不太懂的,可她看了只覺得特別好,似乎迎面就能感覺到山水間的靈秀之氣,再看看下面的印章,似乎是清溪老人四個字。
安寧回頭對鄒菁菁一笑「這是我祖父,也是你曾祖晚年時的作品,如今留存下來的也不是很多了。」
鄒菁菁乾笑了兩聲「媽,我,我曾祖到底是什麼人啊?」
她總覺得她曾祖和曾祖母是都是那種了不得的人物。
可是,她只聽安寧提起了盛家古時出名的人物,還不知道自己的曾祖和曾祖母以及祖父母是誰呢。
安寧拉着鄒菁菁坐下。
鄒菁菁坐到那張價值百萬的椅子上,全身都感覺彆扭。
「你曾祖名諱是盛瀚文,你曾祖名諱樊雲惜。」
安寧記起去世的祖父母,心情有些難過。
可是,鄒菁菁卻已經震驚到無語了「就是,就是那個好多文章都上過語文課本的盛瀚文,還有,還有為近代科技做出過突出貢獻的物理學家樊雲惜?」
安寧點頭「對。」
鄒菁菁撫額。
她發現,她對於盛家的了解好似還是特別膚淺的,到底盛家出過多少能人,恐怕真的是數都數不過來的。
至於原身的父母親,安寧沒有提及,鄒菁菁看安寧不想提,便也沒有去問。
不過,鄒菁菁卻在想,如果當初鄒懷德沒有害安寧的話,那她有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