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人。
他們的未來都掌握在我手中,我沒有資格浪費時間。
我現在要努力壯大,這樣才能抵抗住風險。」
「想法不錯,那你打算如何壯大,上山教孩子們打拳嗎?」
崔瀚天的話有些煞風景,不過薇薇安並沒有在意,歪着頭說:「這是修身養性,那些臭小子都太毛躁,而浮躁的性格就容易壞事,讓他們多經歷一下波折,也是好的。」
「但不是所有的人都很毛躁吧,我記得有幾個人就比較穩重,辦事也比較牢靠。」
薇薇安眼神恍惚了瞬,而後點着頭,說:「的確如此。」
「發生了這麼多事,還能沉得下心來跟着你,是很難得的。
這種人要好好培養,為自己所用。
忠心者,就會像漢叔這樣,是你一輩子的夥伴。
但若是不忠心,就要及早剔除掉,免得壞了大事。」
薇薇安抬眸看着崔瀚天,問:「若是不確定對方屬於哪種情況,該怎麼辦?」
「如果你不確定,說明你掌握不住這個人。
摸不透自己的手下,可是很危險的事,所以寧可浪費掉一個人才,也不能將危險留在身邊。」
不能留在身邊嗎?
薇薇安輕輕咬住嘴兒,似乎想到了什麼。
崔瀚天見狀,語氣輕輕地問:「在想什麼?」
「啊?
哦,我在想那些傢伙,有沒有偷懶。」
薇薇安吞吞又吐吐的樣子,讓崔瀚天嘆氣。
他閉了閉眼,說:「我有點累了,我們回去吧。」
「好。」
薇薇安讓小洲送崔瀚天回房間,她將小雪交給女傭,便走到角落裏打了個電話。
電話是打給孤兒院的院兒長的,對方接起電話,便笑着說:「是薇薇安吶,我正好要給你打電話呢。」
「怎麼,是我那些手下闖禍了?」
「沒有沒有,這些小伙子都不錯,小傢伙們興致很高,也學得很開心。
薇薇安,真是謝謝你了,提出這麼好的建議,又帶來這麼專業的教練。」
「您太客氣了,這都是小事,」薇薇安笑了下,而後不動聲色地問,「對了,我那個小組長今天有沒有去啊,就是長了一張圓圓臉的那個?」
「圓圓臉?
啊,他來了。」
來了就好。
薇薇安鬆了口氣,覺得自己有可能是看錯人了。
可院兒長接下來的話,又讓她抿起嘴角:「不過呆了一會兒就走了,說是孩子們的鞋子比較滑,不適合練拳,他就下山買鞋了。」
薇薇安回憶着碰到小圓臉的地點,那附近,好像沒什麼兒童鞋店啊。
沉吟片刻,薇薇安問:「那他買到了嗎?」
「並沒有,說是沒有合適的,下次挑選好了,再帶來。
我想給他錢,但是他都不要的。」
「他是代表武館做的好事,我這個館主,肯定不會讓他吃虧就是了,您放心吧。」
薇薇安和院兒長又聊了幾句,便掛斷電話,準備去武館看看。
但是臨出門之前,薇薇安覺得胃裏火兒辣辣的,那灼燒感讓她無法走路,只能回房間裏躺下休息。
薇薇安以為她休息一會兒就能好,但胃裏越來越難受,她不得不吃些胃藥。
而這藥一吃下去,就好像打開了閥門,讓她上吐下瀉,折騰得特別慘。
這時候別說武館,就連出門都是個問題。
等嚴斐然下班回來,看到的就是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薇薇安。
輕輕摸着她的臉頰,嚴斐然皺眉問:「中午還好好的呢,怎麼一下就變成這樣了?」
薇薇安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她旁邊的小洲神色焦急地說:「我們也不知道,本來是要帶小姐去醫院的,可她還死活不同意。」
去什麼醫院,不過是胡吃海塞下的腸胃失調罷了。
這點小毛病,肯定會招致大夫的教訓,結果該受的罪沒少一點,反而要挨訓,自己是瘋了才會去醫院! 薇薇安翻了翻白眼兒,心裏已經打定主意,堅決不去醫院。
嚴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