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某之所願。」
蘇陽也想要進入王家,瞧瞧這放光的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王鳳兒聽到蘇陽吐口,臉上歡喜,連忙讓家丁開路,打開正門,讓管家進入房中呼喊老爺,說了蘇陽之事,而王鳳兒帶着蘇陽,紅玉,嬰寧向着房中走去。
進入門庭,首先就是兩道大門,如此方才進入正院,而後穿廊過屋,等到蘇陽進入到內堂的時候,在那裏已經有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修髯偉貌,高冠玉立,凜凜然自有正氣,瞧見蘇陽進來,以禮相迎。
這就是王鳳兒的父親王七,也是西安城中有名的員外。
蘇陽依禮和此人見過,王七便引領着蘇陽進入內宅堂中,而紅玉嬰寧兩女則隨着王鳳兒進入後院,而蘇陽在王七的引領下,坐在內堂之中。
「公子是從何處而來?」
王七看着蘇陽問道。
「金陵。」
蘇陽隨口說道「行萬里路,見萬種人,我自金陵出來,旨在遊學,漫無目的,不期然來到這裏。」
王七點點頭,看向蘇陽眼光頗為欣賞,也就和蘇陽交流一下詩書,這古時詩書,蘇陽在未曾穿越前有過系統的學習,而穿越之後服用朱草,跟着顏如玉精研,有不少的獨到見解,和王七交流詩書文藝,以及歷史上的許多事情,時不時說出來的見解,讓王七眼前一亮,隨之王七和蘇陽談佛家,談道家,蘇陽也皆能和他對的上。
一旦兩人有分歧處,蘇陽則能引經據典,說何人在何書上面所說,何人因何事而寫,有些書王七知道,有些書王七不知道,但聽蘇陽言之鑿鑿,姓名書卷所說一點不差,倒是讓王七連連敗退,兩人談詩書,談文史,一旦有爭議處,蘇陽皆把他辯的啞口無言。
「公子是有一番見解,只是公子這口牙,若到仕途,恐怕反為召禍之源。」
王七感嘆說道。
到了官場上,錯對是非就含糊了,容不得蘇陽這種強顏善辨的。
「哈哈哈哈……」
蘇陽笑道「涉世淺,點染亦淺,歷事深,機械亦深,故君子與其練達,不若樸魯,與其曲謹,不若疏狂,我所學的就是身心學,就是舉子學,學的是舒展意氣的本事,不是受氣的本事,何必擔心仕途之事?」
王七聽到蘇陽的話,既覺有佩服處,又覺有失望處。
適才他看蘇陽和王鳳兒恰好適齡,相談之時有招婿之心,此時聽到蘇陽無意仕途,便覺心中頗為失望,而也是因為聽到蘇陽無意仕途,直舒本心,固有佩服處。
「我在門外的時候,聽說老丈喜歡文史筆墨,不知能否讓我展眼一觀,看看這詩書中可有我不曾看過的,我願高價來買。」
蘇陽對王七說道。
平日裏蘇陽和顏如玉在一起的時候,進入一個城市最喜歡的就是往書店逛逛,等到帶着嬰寧去了驪山之後,蘇陽有回給孤園的想法,故此若有什麼珍貴的詩書筆墨,買回去給顏如玉做禮物正好。
「呵呵……」
王七聽到蘇陽詢問,笑了兩聲,說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名家筆墨,歷年以來,只要得到名家一點筆墨,就能夠相對終日,怡然自樂,忽忽三十年,家中藏書不下萬卷,字畫更有百幅,來,你跟我走。」
王七站起身來,帶着蘇陽向着後面走去,蘇陽也是起身,兩人從這邊廳房向着後面走去,又進入到了一個小院,在這小院裏面有鮮花修竹,佈置典雅,這是王七書房別院。
推開了這裏的房門,蘇陽見到此處書卷堆砌,皆在書架上面,密密麻麻,而另外一邊的牆壁上面掛着許多畫,畫卷之中有人有景,筆墨皆是不俗。
「這裏就是我藏書的小院了。」
王七對蘇陽笑道「平日裏我在此處一呆一天,從不厭倦。」
蘇陽點了點頭,眼眸卻瞥向了在書房裏面放置着的一個菩薩像。
是西番菩薩。
西番菩薩和中土的四大菩薩差別很明顯,從衣着上就能看出究竟,中土的菩薩皆是由中土的人塑像,樣貌衣着和中土人一般,而西土的菩薩則穿着西土番衣,樣貌和中土分別明顯,並且菩薩的貌相上面明顯帶着西土特徵,在形態上面多孔武有力。
就如眼前的菩薩神像,蘇陽並不知眼前菩薩是哪一位,但他閉目合手,一身力量神性皆顯在外,看上去就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