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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徐紹寒手中的碗擱置一旁。
手中得以空閒這人又給安隅到了杯茶,話語輕微:「漱漱口。」
她靜坐不動,他一邊下棋一邊將她伺候的妥妥噹噹。
安隅面對這一屋子人意味深長的目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紹寒別的不說,這兩年脾氣倒是好了不少,」這是徐君珩的肺腑之言,徐紹寒是家中老么,自幼集萬千寵愛與一身,成長路上作妖作福為非作歹,整個總統府誰人不知最不能惹的便是這四少了。惹着他可就完了。
徐紹寒聽聞這話悠悠嘆息了一聲,好似自己多委屈似的:「娶了個火藥桶回家,在不收斂點磨山都不夠我倆炸的。」
安隅脾氣本就不好,他若是在不收斂讓着點估摸着不用過日子天天炸房子去了。
這話,沒錯。
安隅脾氣是個不好的,婚後能將他砸的頭破血流足以證明。
徐紹寒呢?
從周讓與謝呈等人怕他這一點便能出這人也是個陰沉的狠人。
可就是這麼一個被安隅不聲不響治得服服帖帖的。
徐紹寒這萬般委屈的話語一出,安隅腦子嗡的一響,而後未曾思考半分,伸手狠狠擰了徐紹寒腰肢一把。
男人疼的眉頭一緊。
而此時,被他這話逗弄的哈哈大笑的人並未注意到安隅私底下在虐待這人。
一旁,徐落微應和道:「惡人自有惡人收,看你能猖狂幾時。」
這夜,二人留宿總統府,前一秒還在開老婆玩笑的人後一秒就懵逼了。
望着眼前緊閉的臥室大門開始懷疑人生。
這若是在磨山,還能叫徐黛拿鑰匙開門。
可在總統府,如此。
不妥。
對安隅不好。
畢竟父母皆在,兒媳婦兒還如此定然是怕長輩有意見。
徐先生站在門口,雙手叉腰,望着緊閉的大門,氣的站在原地跺了跺腳。
腦子疼。
腦子疼。
腦子疼。
無奈,那手機給裏面的人打電話,不接。
發短訊。
好。
回了。
徐先生說:【乖乖、我錯了】
徐太太問:【錯哪兒了】
徐先生【不該言語調戲你,我可以進去嗎?】
徐太太回:【我倆待在一起會炸房子,為了房子安危,委屈你一下了】
說完,關燈、睡覺。
你愛咋地咋地吧!
「、、、、、、、」先生那叫一個委屈啊!
委屈的不得了。
何為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人站在門口就差扼腕長嘆了。
臥室內,安隅躺在床上氣的不行,翻來覆去睡不着,心裏一邊想着收拾徐紹寒,一邊又擔憂長輩看見不好,就如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正愁着。
徐先生一條短訊過來:【母親來了】
嘩啦,徐太太猛然之間掀被而起,連鞋子都來不及穿,赤腳奔向門口,猛的拉開房門、
僅是一瞬之間,徐紹寒伸手撐住門縫擠身進來了。
葉知秋沒見到,不要臉的男人倒是有一個。
徐太太氣急敗壞正欲破口的大罵。
正欲張嘴,這人俯身而下,阻了她所有的言語。
一番冗長的穩就如此落下來。
她掙扎着敲打着,許久之後。這人才鬆開她,靠在她耳畔輕聲哄騙着,「乖、我錯了,讓你摸摸,我們消消氣好不好?」
安隅氣呼呼的盯瞪着人家,只見這人引着她的手往他腰腹間過去,她欲要抽回手,可人家強勢霸道的不給她機會:「乖乖。」
徐先生俯身啄了啄她面龐,瞧見她光禿禿的腳丫子,心中無奈。
伸手將人抱起來往床榻而去。
「回頭把家裏的門鎖全都下了,看你還怎麼將我拒之門外。」
這人說着,伸手搓揉着安隅的腳板心。
後者聞言,咻的一下將腳丫子收回。
冷冷盯着他。
第三百三十三章:炸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