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落至安隅身上,隱忍輕顫開腔:「安安。」
安隅自也是看見了,乍一觸及到徐先生猩紅的眸子,她心頭顫了顫,緊忙開口解釋:「不是我的。」
她知曉這近乎咬牙切齒的那一聲安安是何意思,大抵是他戒了煙,而自己卻重操舊業,如此就罷,且還將煙盒帶回了家。
這人戒煙那段日子,委實是不好過。
煙癮上來無處發泄不管安隅身處磨山的哪一角落,他都能準確無誤的將人找到,而後按着一頓狠親,簡稱,治治煙癮。
戒煙跟解毒放在清朝,本質上是沒什麼區別的。
難、安隅知曉。
他都以身作則了,自己自然不會在明知故犯。
「晚上吃飯一個熟人扔過來我隨手接了,沒抽,」她說着,本是要去倒水的人也不前行了,反倒是折身往徐紹寒跟前去,踮起腳尖啄了啄他的唇瓣,笑道:「你聞聞。」
見她大方解釋且乖巧承認這人面色才稍有好轉,伸手將手中風衣丟在換謝長凳上,摟着安隅,就如此,將其摁在玄關牆壁上,里里外外的檢查了一遍,未曾聞到半似煙味,才作罷。
臨了,安隅靠着牆壁,摟着他的脖子氣喘吁吁笑道:「辛虧我今日吃的是日餐,這若是去其餘地方,怕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徐先生溫厚的大掌不輕不重的捏着她的腰肢,暗測測道:「你最好識相,不然、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言罷,他湊過去欲要在折騰安隅。
後者歪了下腦袋,躲過了這人的壞意。
伸手輕推他:「渴了。」
徐先生鬆開她,轉身進廚房給人倒了杯水。
安隅站在餐桌旁,就這他的手咕隆咕嚕的灌了大半杯水。
顯然,是真渴了。
她飲食素來清淡,而今夜,大抵是餐食中的芥末醬放多了,令她口乾舌燥。
「晚上餐食頗咸?」徐先生見她猛灌水,亦是問了嘴。
「芥末過多,」安隅說着,接過他手中水杯,將剩下的半杯一飲而盡。
正欲轉身在倒一杯時。
公司保安部一個電話急匆匆過來說安和線路走火了,觸動了煙感器。
而後,公司淹了。
安隅接過徐紹寒手中的水,一口都未來得及下肚,就這麼被保安的一句話給喊回去了。
急匆匆出門。
奔赴公司。
而那方,邱赫還未到家,半道上接到了安隅電話,讓他抓緊時間回公司。
將掛電話,他看了眼身旁的簡兮,心裏怪異感覺節節攀升。
十點,當安隅與邱赫唐思和,以及順道過來的簡兮徐紹寒站在安和一樓辦公大廳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說句損失慘重-------不為過。
「好好的,怎麼會走火?」這話,是唐思和問的,
一行人站在門口,看着這水噠噠的公司,簡直是無處下腳。
安隅試探性的準備往前走兩步,抬起腳,愣是不知曉該往哪裏落。
正擰眉一臉煩躁時,口袋裏手機響起,她拿出看了眼,見是徐君珩的號碼,因着這會兒在場也無旁人,索性按了免提。
而後,只聽徐君珩及其陰寒的話語從那側流淌過來:「我見安和都是閒人,大禮送上,安律師帶着邱律師好好忙。」
無疑、這場走火。
是徐君珩可以安排。
安隅這會兒,目光不知是該往邱赫身上落,還是該往簡兮身上落。
一手拿着手機,一手叉腰,似是及其無奈的望着邱赫與簡兮二人。
「你倆回吧!本該幹嘛的現在依然幹嘛去,該睡睡,該搞搞,索性已經淹了,我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不是?」
簡兮:「、、、、、、、、、。」
邱赫:、、、、、、、、、
唐思和:、、、、、、、、、
徐紹寒:「、、、、、、、安安。」
徐先生沉默了兩秒,冷着嗓子吼了一句,旁人不知徐君珩喜歡簡兮,她還不知嗎?
眼下還去撮合簡兮跟別人,說出來的都是什麼話兒?
安隅氣啊!她這會兒恨不得上去踹邱赫兩腳,讓他將人送回去,他都乾的是什麼?
但這話,不能說。
第三百八十九章:安和走水